呜呜呜但她昨晚真的就是这么想的啊!她一见小师兄就觉得特别亲切,特别适合拉来……一起玩斗地主。 她绝对不是故意对他抽出二胡的! 哦对了,还有二胡! 虞阙的表情顿时更加痛苦。 她觉得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当她把二胡拉出第一个音的时候,整个子乐楼里那一刹那的寂静。 然后是人是鬼都开始往外跑,寻欢作乐的子乐楼,转瞬间成为鬼哭狼嚎的修罗场。 这是虞阙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她的二胡杀伤力究竟有多大。 但她一点儿都不觉得开心。 虞阙正陷入对自己的二胡是不是真就这么难听的自我怀疑之中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虞阙霎时间浑身一僵,警惕地看向了门外。 小师兄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传来:“小师妹,醒了吗?” 虞阙不吭气。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师兄冷静道:“哦,看来是醒了。” 虞阙还是不吭气。 她想起自己捏小师兄下巴叫嚣着要点他的一幕幕,觉得自己没脸吭气。 小师兄也不在意她说没说话,自顾自道:“我们要启程去食为天参加御食节了,你再不起来就迟了。” 虞阙这时候才终于开口。 她警惕道:“那你先走吧,我马上就起来。” 小师兄声音平稳的应了一声,平静道:“行,那我先走了,你赶紧起来吧。” 然后,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虞阙谨慎的没有动,又听了一会儿。 良久,还没有动静。 虞阙这才松了一口气,随便收拾了一下,跑出去开门。 卧室门打开。 抬眼就是小师兄结实的胸肌。 这胸肌让虞阙印象深刻,因为在昨天虞阙闹着要点他的时候,鬼使神差的趁他不注意捏了一把。 嗯,手感很不错。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昨晚刚被你“非礼”过的小师兄守在门口堵你怎么办? 虞阙拔腿就跑。 但已经晚了,小师兄提着她的后颈衣领把她给提溜了起来。 小师兄皮笑肉不笑:“师妹,怎么样,酒醒了吗?” 虞阙试图挣扎:“小师兄!你听我解释!” 晏行舟一边提溜着她往外走,一边镇定道:“你解释,我听着。” 虞阙:“……” 她解释道:“我昨天说要点你,其实是想找你打斗地主!真的,我觉得你特别亲切,但除了找你打斗地主之外,我没想别的啊!” 晏行舟脚步一顿。 沉默片刻之后,他意味不明地问道:“是嘛,那你的意思是,你点其他人的时候,除了斗地主,还有这之外的意思?” 莫名的,虞阙背后一寒。 有其他意思……当然是有些其他意思的。 但虞阙莫名觉得自己不能说。 于是她义正言辞道:“怎么会!不过是人多热闹大家一起玩而已,况且子乐楼……” “没有子乐楼了。”晏行舟突然说。 虞阙一惊,谨慎道:“难道我还忘了些什么? 难不成我昨天一不小心把子乐楼给砸了!” 晏行舟:“……”还真有背锅的自觉。 晏行舟淡淡道:“不是你,是我昨晚带你出来的时候,一个失手,一不小心把子乐楼的牌匾给劈成了几瓣。” 虞阙:“……”她不敢问到底是怎么个失手法,才能把牌匾给人劈成几瓣。 但她谨慎道:“只是个牌匾而已,也不算是没有子乐楼了啊。” 晏行舟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平静道:“我觉得十分愧疚,当场又给他们写了个牌匾,不过一时笔误,顺序写反了。” 虞阙觉得有些不妙,小声问:“怎么个写反法?” 晏行舟:“我写成了乐子楼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