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被他卷走了似的。过程中她是“打”死也不吭一声的,不像他,咬着她的唇耳语不停,一会问她这,一会问她那。 有的问题她只摇头,撑起胳膊推他。至于其他没羞没躁的问题,她恨不得合上耳朵装做失聪的聋子。 一个多小时才鸣金收兵,席烽拾起书房地板上的男式白衬衫,裹起人来往卧室里抱。 “真疼了?”他扯开下摆要往里看,慕黎黎倒在床榻一边,瞬间蜷成了一只虾米。 “给你揉揉?”隔着衬衫他的大掌包住她安抚,手劲在他看来已经放得很轻,慕黎黎却仍是轻“嘶”了一声。 过一会儿,枕头里传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也不是疼… … ” 席烽回想她的反应,自己反省了一下:“那是,前面时间不太够?” 慕黎黎默认,他一笑:“我是真没想到你的小体格这么弱,傻不傻,刚才问你的时候不说… … ” 这种事要她说什么说,明明是他自己没耐心!慕黎黎拉过被单盖住自己,同时把他的胳膊踢出去。 满足后的席烽心情极佳,去床头柜里摸烟盒,叼起一支烟又怕熏着她,俯身把她往床里抱了抱。 “羞什么,这件事上不用那么乖。别压抑也别不好意思,不喜欢的地方告诉我,想怎么做也和我说,下次才能越来越合拍… … ” 这话也就他说起来这样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的教诲她,听起来不正经里好像又有点正经的意味。 慕黎黎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转了转,别扭极了,小声说:“别说了行不行,我做不到。” 其实他们已经渐入佳境,最极致欢愉的感觉她已经不怕了,但抵不住他凶狠放肆的花样多啊。 “在我这儿你可以大胆地做,放下思想包袱,正视自己的内心,这事得多体会多磨合。”他引导她,捏住她下巴亲了亲,“今天呢,感觉比前几回舒服了吗?” 慕黎黎拉起被单挡住脸,看向别处装哑巴。她的脸庞微泛着红晕,身体上激情的余韵还没消下去。 刚落了汗,憋在被子里黏黏的沾身,她蹬了蹬腿,白衬衫一角露出来。席烽帮她抖开被单,入目所见是她玉白圆润的大腿,再往下小巧的膝盖上一片通红。 刚才在计算机椅上跪时间太长了,本来地方就逼仄… …他眼神炙热,手又下意识地贴了上去,轻按慢揉,然后从外侧流连到内侧。 那股像一群蚂蚁爬上来的痒意又来了。她承认今晚的感觉十分新鲜,新鲜到让她觉得感官上似乎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但… …慕黎黎圈起腿躲他:“适可而止吧,有完没完,铁打的人也得缓一缓啊… … ” 前两天视频,苗苗说她看起来皮肤水当当地润泽,问她是不是偷偷去做医美了。 对着闺蜜她没瞒,“可能是和荷尔蒙波动有关系?不说那啥是最好的化妆品吗?” “你— —从了?”苗苗嗷一声叫,随即变脸比翻书还快,挤眉弄眼地问她,“怎么样,分享一下用后心得啊?” “很… …老练。”慕黎黎想了半天,挤出一个形容词。 苗苗老地道分析:“这方面吧,有的男人无师自通,但你老公这个年纪,不排除更可能是… …身经百战。” 慕黎黎趁席烽抽事后烟的工夫,将原话转述给他听,“你是吗?” “你这个闺蜜,唯恐天下不乱。”席烽朝向窗口吞云吐雾,女人之间还会讨论这个,不过远远地笑话她,“怎么,终于开始对我的过去感兴趣了?想知道的话直接问我,和别人瞎讨论什么。” “问你你会告诉?” “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过去的事就是过去式。” 慕黎黎还真没有这个心,也没真的纠结过他所谓战果几何,一边系衬衫纽扣,一边懒洋洋地说,“放心,我很善解人意的,不该问的我不问 。结婚不是为了绑住你,也不是要你舍弃过去,你的心还是自由的。” 下床光着腿去浴室洗澡,想想做太太也不能这么大度,回头扒着门廊,“但前提是,你的身体必须专一。婚前牵牵扯扯的关系… …哼,别让我发现。”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