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已经有了一个。 …… 圣诞节,已是深冬。天儿寒凉刺骨,可延川却没到要下雪的时候,街道边香樟树的叶片早掉尽了,枝干光秃秃的,抬头便能直望夜里那灰蓝的天。 “天气预报说今天最低只有3度。”邹琦琪挽着尤粒的手臂,半个身子蜷在尤粒怀里,冷得“嘶嘶”叫着,嘴里直冒寒气。 “真的好冷,都快赶上我们那儿了。”尤粒两只手藏在羽绒服衣兜里,下巴都不舍得从高领里伸出来,闷闷地说着,“好想喝碗热汤。” 说着,她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走在后头的齐砚和程延,问道:“咱们吃什么呀?” 程延大咧咧笑着:“我都行。” 齐砚好似不怕冷一般,明明就穿着圆领,外套也没拉上拉链,任由脖子露在冷风中,面不改色:“你们定吧。” 尤粒先问邹琦琪:“喝鸡汤不?椰子鸡?” 邹琦琪眸光一亮,立马昂首:“我赞成!刚好前面不远就有一家。” 尤粒再次转头:“椰子鸡?你们吃吗?” 两人接连点头,表示没意见。 …… 步行了十分钟左右,四个人抵达椰子鸡火锅店。 节日加周末,过了饭点依旧人多。不过幸运的是,没有人排队等位,他们进去的时候也正好有桌客人吃完离开。 等服务员收拾完桌子,四人前后进去。 尤粒扫了桌上的二维码浏览菜单,一旁邹琦琪看着微信群里今天居然一点回复的声音都没有,纳闷地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尤粒那边手机正好响了起来,来电提示是—— “魏瑜?” 邹琦琪笑两声:“肯定是群里看我炫不服所以打电话来找你抱不平了。快快,扩音,我要捉弄捉弄她。” 尤粒弯了弯唇,点了免提:“喂。” 电话里头,除了嘈杂的风噪声,并没有其他回应的声音。 尤粒不解地垂眼看屏幕,确认是在通话中后,又唤了一声:“魏瑜?” “尤粒。”下一秒,魏瑜沙哑带着明显哭腔的嗓音从里头传来,“我男朋友他……出轨了。” 最后三个字,她是哭着喊出来,伤心欲绝的同时却又不敢置信,颤着声不停在抽泣,听着令人揪心。 尤粒的心头“咯噔”一跳,背脊不自觉就跟着挺了挺,脸色顿时变得严肃又担忧。 邹琦琪面上一愣,下意识抬头看了眼齐砚和程延。 他们俩正在用纸巾擦着桌子的动作都顿住了,愣在那面面相觑。 尤粒赶忙就把手机关了免提。 齐砚没让她俩为难,立马扔了纸巾站起身,冲还在出神的程延道了声:“程延,我们出去抽根烟。” 程延愣神,正想出声应他,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随即站起来跟着他出去了。 等待两人走远,尤粒才缓缓开口:“怎么了?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哪里?” …… 寒风侵肤,程延外套脱了放在店里头,出来的时候一时情急没记得带上,穿着单薄的一件卫衣站在店门口冻的直哆嗦,说:“咱俩又不抽烟,你说啥抽烟啊。” 齐砚两手插着外套兜,靠在店门旁的玻璃落地窗前,淡道:“随便说的。” 程延“切”一声,蹲下身,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不自觉陷入沉思。 齐砚倚在那看他背影良久,忽然喊他,说了句:“不是有人家微信。”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