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全面发展的优秀青年,一个真正能把王国和子民利益放在首位的好国王。 他的世界观不允许自己转投入敌人的怀抱当“维奸”,哪怕再心有不甘,伊耿也绝不会带一群奴隶主来侵害自己的家园! “不会就好。”克林顿并没去管年轻王子心中所想,他自顾自地继续唠叨,“投降之后,你我要主动提出披上黑衣。但相信我,这只是一个自保的手段,一个洗刷掉你身上‘反叛’污点的程序,我们绝不会一辈子都待在长城。你是女王的亲侄,她在世最后的家庭成员,坦格利安王朝血脉法理上毫无疑问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只要你姑姑在王位上稍微身感有恙、出点什么意外,或是迟迟没能诞下后代作继承人,她和她的御前想挑你以外的其它储君人选都办不到,只能从长城把你接回来……” 伊耿不为所动,反倒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而克林顿显然误解了王子的情绪来源。 “就算那样的好事没有发生,以你王室血脉的身份优势,也能轻松在长城混个吃喝不愁。艾格作为守夜人现任总司令,给黑衫军自古以来的规矩和誓言都开了个口子:他不仅带守夜人军团参与到七国正攵氵台事务中来,还在未脱黑衣的情况下带职出任了女王之手!”他不吝夸张的语气,这件事的性质也确实值得强调,“既然守夜人的头头能破例成为御前之首,凭什么其他人不能涉足权力圈?你伊耿·坦格利安作为首相的下属和女王的侄儿,在长城待几年洗白反叛罪行后,回到宫廷辅佐你姑姑、一起参与治理国家,就连艾格恐怕都很难有拿得上台面的说辞反对……” “克林顿大人!我会按你建议的去向我的姑姑投降并披上黑衣。只是……你显然没有搞清楚我内心底里的真实想法!” 伊耿头也没回地出言打断自己的王子之手,继续眺望着远处的黑夜,语气中带着一丝冲动。 “我现在感觉糟透了。”年轻王子打开了话匣,“先是擅自加冕,拉起队伍与我姑姑争夺王位,打不过了把王冠一扔又去向她摇尾乞怜。您知道我现在联想到了什么?一个吃不到糖满地撒泼打滚、被打屁股后又老实了的小孩——我姑姑年纪明明还比我小,现在却像个大人一样教训了我!” 克林顿张了张嘴,想要出言安慰,但内心底里竟反倒觉得王子这个比喻惟妙惟肖简直绝了,这才明白他之前叹气究竟为何。同样长出了口气后,克林顿选择沉默以对,静听伊耿的倾诉。 “没能保护好我的父亲雷加王子,是克林顿大人您一生中最大的遗憾,为了抹消它,你十多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送我坐回铁王座上。这种渴求如此强烈,已经到了近乎病态的程度,以至于您事到如今安慰我,居然都仍以‘还有机会’这个思路为主线——却根本没考虑过,我到底有没有想过,或……还想不想要当这国王!?” 伊耿停了一下,思索着自己的话会不会伤了这位始终辅佐陪伴自己的老人的心,好一会后才重新捡起话头。 “从能听得懂话语起,我身边的所有人就在不停地告诉我:你才是七国真正的主人,才是那个有意愿、有能力治理好国家,为维斯特洛带来和平与繁荣的天命之君。在这种不断的洗脑和灌输下,我把王冠当成了我的责任和宿命,尽管我的天性对权力或荣华富贵并无渴求,但还是在你们的催促甚至推搡下,踉踉跄跄地向着王座的方向奔跑,甚至不惜为此强忍恶感……接受黄金团这群叛徒和失败者作为起家的班底,又与提利尔家这样满脑子权力只想着往上爬的家族联姻!” “我做起兵争夺王位这件事,结交那些我不喜欢的‘朋友’,娶一个我打心眼里厌恶的妻子……”厌恶到甚至都石更不起来,伊耿将这句话咽了下去,“一切的一切,都只因为我心中抱着这样一个信念:成为七国之主是我的使命,为了完成给七国带来繁荣与安定这一伟大目标,我必须得翻山越海、披荆斩棘,忍受沿途所有人与事的考验!” 王子回头看了一眼克林顿,借着月光确认自己的首相面色平静地在倾听,才继续说道。 “然而,你猜我现在怎么想来着?”他深吸一口气,“预言中的王子,不是我,而是我的姑姑!” “在她骑龙北上与守夜人并肩作战对抗异鬼之时,我们在黑水河畔与缩在君临高墙内的篡夺者之弟遥遥对峙,联军内部还在彼此间进行讨价还价尝试达成一项肮脏的瓜分风暴地的生意。” “在我姑姑携赠地与北地联军南下王领,一口气获得了除谷地与河湾外——七国中五国的拥护支持,眼看就要重新将七国捏成一团时,以‘为七国带来繁荣安定’为目标的我,居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