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扶着江东,脸上满是嫌弃,闵姜西打开后车门,他毫不犹豫的把江东扔进去,像是甩麻袋,闵姜西刚要低头,秦佔抢先,把江东的腿提进车里,关上车门,蹙眉道:“没本事还学人借酒消愁。” 秦佔抬手扫着身上看不见的‘脏东西’,闵姜西忍俊不禁的道:“要我说实话吗?” 秦佔看向她,闵姜西说:“他酒量比你好一点。” 秦佔顿时黑了脸,闵姜西笑声更大,赶忙拉着他的手说:“开玩笑的。” 秦佔笑不出来,闵姜西晃着他的手说:“别这么小气嘛。” 秦佔绷着脸说:“我一个人在船上坐了六七个小时,你跟他说话的时候,我在吹江风,我还要忍着恶心把他扛下来……” 闵姜西主动上前,抱住秦佔,拍着他的后背哄道:“我错了我错了,你今天牺牲非常大,我正准备回去给你颁个杰出贡献奖。” 秦佔没出声,闵姜西贴着他抬起头,见他正垂目睨着自己,左右看看,四下无人,闵姜西很快踮起脚亲了他一下,秦佔还想装一会儿,但是唇角忍不住微微扬起,闵姜西拉着他的手说:“走了,去开车。” 秦佔道:“我还得给他当司机,欠他的。” 闵姜西说:“好人当到底。” 秦佔说:“我只想送他去西天。” 闵姜西暗自叹了口气,她能劝秦佔向善,叶能劝江东从良,但是劝他们两个和睦相处,算了吧,她没这本事。 回程路上,闵姜西偶尔回头看后座,秦佔不爽,“你总看他干嘛?” 闵姜西说:“我怕他吐车上。” 秦佔道:“我说拿个袋子套他头上最保险,你还不让。” 闵姜西明知他是气话,还是哭笑不得,“你这方法好,一劳永逸。”江东岂止是不用吐,也不用活了,难怪江悦庭要嘱咐她多照顾江东,八成是知道秦佔也会来,担心自己儿子的生命安全。 车子很快进入高速路段,秦佔问:“他同不同意?” 闵姜西说:“不知道。” 秦佔说:“他就是事多,别人结婚关他屁事。” 闵姜西知道秦佔跟秦邺的父子关系也很紧张,不同于江东跟江悦庭这种一点即燃的爆炸模式,而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佛系模式,她给秦嘉定当家教已经一年多,连秦予安都见过几回,还从来没见过秦邺,秦佔对秦邺的态度,就是‘别人’。 “虽说父母婚姻法律上不用争得子女的同意,但从情感方面,子女有权表明自己的立场,更何况人家是父子,他很排斥,我小姨也不会心安理得。” 秦佔说:“我要是生了这么个讨人厌的儿子,我也死活再要一个。” 闵姜西忍不住腹诽,在父子关系这一块,大家半斤八两好吧,她没敢说出来,秦佔侧头瞥了她一眼,“想什么呢?” 闵姜西马上面不改色的道:“你在船上吃饭了吗?” 秦佔闷闷不乐,“随便吃了一点。” 闵姜西说:“等一下把他送到酒店,我带你去吃饭。” 秦佔说:“我还不饿,先回家吧,你想好怎么跟小姨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