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忙闫玉晶的事,才一天没跟秦嘉定联系,故意选在周六上午打给秦嘉定,告诉他下课后来医院,秦嘉定说:“我现在过去。” 秦佔说:“不用,先上课。” 秦嘉定说:“我今天没上课。” 此话一出,电话另一头明显停顿一下,慢半拍道:“你怎么了?” 其实他是想问,闵姜西怎么了。 秦嘉定说:“她今天有事。” 他故意没说请原因,就看秦佔能不能忍住不问,果然,秦佔沉默片刻后,不冷不热的说:“才上课几天就请假?” 打着不悦的大旗,实则就是想探知原因。秦嘉定说:“她母校校庆,请她回去。” 秦佔一不留神,脱口而出,“她去夜城了?” “嗯。” 秦佔不动声色的说:“我叫人接你来医院。” 秦嘉定问:“你不去夜城?” 秦佔说:“我去夜城干什么,我又不是夜大毕业的。” 秦嘉定道:“我以后要考夜大。” “为什么?” “想去她的母校看看。” “想去随时可以去。”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我挂了。” 秦嘉定酷酷的挂断电话,空留秦佔一人默默发呆,倒不是感慨被亲侄子嘲讽不懂,而是想闵姜西竟然不在深城,她受邀去参加校庆,楚晋行也一定在受邀名单之中吧? 夜大校庆,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请,哪怕家缠万贯,毕业后自己当老板,也未必在受邀行列,一如程双。 丁恪已经连续几年受到邀请,今年也不例外,跟sami打了招呼,说是周五走,最迟周日回,陆遇迟无意间从sami那里听说丁恪要走,敲了他的办公室房门。 “进。” 丁恪抬起头,发现是陆遇迟,随即把头低下,正常办公,“什么事儿?” 陆遇迟问:“你要出差?” “嗯?”没头没尾的一句,丁恪一时没明白。 陆遇迟道:“sami说你周末不在公司。” 丁恪说:“夜大校庆。” 陆遇迟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丁恪,他衬衫扣子系到最顶,下巴处没有一点胡茬,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跟私下里不修边幅,偶尔脏话的样子南辕北辙,有些人天生有两副面孔,一副用于面对外人,一副用于面对自己。 丁恪等了半天没听到陆遇迟吭声,不由得抬起头,但见陆遇迟帅气的面孔上,清晰的写着不高兴三个字。 丁恪狐疑,眼带打量,“怎么了?” 陆遇迟垂着视线,闷声道:“你要走都不跟我说。” 丁恪道:“你是我老板?” 陆遇迟不急不躁,也不反驳,近乎乖顺的出声:“哦。” 一个字,轻而易举的让丁恪有种想发脾气的冲动,他是想跟陆遇迟打招呼,但是不习惯,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说,他能做到的就是快去快回,反正顺利的话,前后才二十四小时,有什么好报备的。 两人相对无言,办公室里突然陷入安静,半晌,丁恪主动开口:“你想去?” 陆遇迟闷声说:“夜大又没邀请我。” 丁恪笑道:“吃母校的醋了?” 陆遇迟眼皮一掀,“我吃你的醋。” 丁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陆遇迟盯上,瞬间有点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