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就纳闷对方怎么得罪你了,你一下子放倒三个,还是在别人婚礼上,你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吗?” 夜城这边消息瞒的太严,秦佔也没打招呼,荣一京是昨晚才听说这件事,当晚坐最后一班飞机赶来夜城,就怕秦佔吃亏。 不过想想也知道,秦佔这辈子什么都能吃,亏是万万不能吃的,虽说不在自己的地盘儿上,但在夜城更没人敢动他一下。 秦佔眼睛盯着手机屏幕,玩得一脸认真,置若罔闻。 荣一京道:“别玩了,我问你话呢。” 秦佔面色淡淡,开口回道:“不爽。” 荣一京哭笑不得,“你看人不爽倒正常,一次性看三个人不爽?” 秦佔道:“看更多人不爽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一惊一乍。” 荣一京服了他,“我喊你一声二哥,这里是夜城,不是深城,你打的三个人里,一个是教育局一把的儿子,一个是土地局二把的儿子,还有一个家里是警察局的,你这是要向全夜城官员正式宣战吗?” 秦佔眉头一蹙,手机屏幕上显示着game。over,瞥了眼荣一京,他沉声说:“谁愿意对号入座就让他座。你能不能别碎碎叨叨跟个老太太似的,我游戏都打不好。” 荣一京道:“甭测试你那新游戏了,游戏重要还是学校重要?你新学校不想弄了吧?” 秦佔面不改色的说:“我想打就打,一码归一码,不爽打回来,我看谁敢给我穿小鞋。” 荣一京表情精彩,一时间说不出足以表达心情的话,唯有对秦佔竖起大拇指,“你牛逼。” 秦佔把烟头按灭,出声道:“原本在这边办学校的把握只有五六成,现在教育局要是敢不批,我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不让我办让谁办。” 荣一京多鸡贼,闻言,意味深长的道:“这么看来,一定是那几头货理亏了。” 秦佔不以为意,“我是爱惹事的人吗?” 荣一京赶忙道:“你不是,全都是别人惹你。” 秦佔非常认真,“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 …… 闵姜西一周只有周日算是休息,说是休息,也只是可以自己调整工作时间,她约了秦嘉定和荣昊踢球,地点就定在莱茵湾,小区里面正好有个足球场。 三个人没法踢,她干脆把陆遇迟也给叫来,四个人,二对二。 荣昊是真不爱踢球,闵姜西是没踢过足球,加上陆遇迟这个‘退役’多年的前小学足球队守门员,还有秦嘉定这个平时只跟狗一起踢的足球爱好者,可想而知,四人能把球踢成什么德行。 别说,越是门外汉还越是较真儿,几人从一盘散沙踢成一团烂泥,拼的就是个无知者无惧,期间不乏撕扯推搡,横冲直撞,闵姜西踢急了差点儿想薅陆遇迟的头发,想想为人师表,强忍住。 玩了一个半小时,把闵姜西提前准备的四瓶矿泉水全部喝完,又累又渴,陆遇迟请他们回家做客。 陆遇迟在闵姜西楼下,两户一模一样的格局,闵姜西到他这里跟回家一样,轻车熟路,陆遇迟去洗澡,她去厨房准备果盘。 荣昊跟秦嘉定坐在沙发上,陆遇迟家里多得是游戏设备,秦嘉定却一眼看到茶几上的手机,手机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