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扎的,还真是真是狠啊。 换她,她是真下不去手,直接拿毒针扎自己啊,真不愧是反派。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可是,我们放护院师傅逃了,万一他回来报复怎么办? 本宫既然出手,又岂会给他报复的机会,驸马放心,他再也不会出现在国师府了。大公主轻笑,这个人似乎有点出人意料的单纯,这种单纯到底是天性使然,还是做戏呢? 齐予张了张口,最后抿唇垂头,好吧,她真蠢,大公主既有备而来,自然不会放人逃掉。 她原以为要颇费周折,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把问题解决了,如今失去了在国师府的这颗暗桩,前朝那伙人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找她了吧。 只要撑到大婚,就柳暗花明了。 齐予想到这,认真地朝大公主道了谢:多谢公主帮忙,爹爹他们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希望您不要迁怒,今日之事,圣上那边应该也不会怪罪吧。 大公主眉梢轻扬:驸马不必忧心,你我既已合作,又要结百年之好,国师府便也是本宫的半个家,自然不会让人为难。 她看着齐予的神色,总觉得这个人话里有话,迁怒国师府? 这是她设下的计,谈何迁怒? 第19章 再交锋 不一会,公主府那边传来了消息,护院师傅招供了。 齐予眉梢轻扬,招了?这一出戏不是公主府自导自演的吗? 大公主点了下头,示意驸马不是外人,护卫便详细禀报起来:他承认是前朝余孽,受命于二皇子,潜伏国师府多年,是为了利用草包驸马,借此扳倒公主府,所有人都养在二皇子府中。 人呢,本宫要亲自提问。大公主眉头轻皱,这个人满口胡言,他潜入国师府时,二皇子尚未出生,又如何指使?这些人是把她当傻子吗? 贼人口内□□,画了押就自尽了。护卫递上一纸供言,悄悄退了下去。 是死士!还是二十年便潜伏在国师府的死士。 大公主看着上面的内容,目若寒霜,心知这状纸是顶不上什么用了,这个国师府护院所说的话也都不可信,齐予的身份到底与前朝有没有关系,也变得无法确定起来。 抓了个人,不仅没弄清楚,反而把水越搅越浑了,从供述上来看,这伙人是希望她与二皇子相互攻讦,好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这么明显的谎言,公主府只要不傻,就不会拿着这些供述去找二皇子麻烦,所以这些人如此招认的目的是什么。不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大公主看向齐予,薄薄的一张纸,表面上都是在提她与二皇子,可事实上却巧妙的转移了注意力,把国师府和齐予摘了个干净,那么所谓的国师府不知情,所谓的利用草包驸马才是整张纸上最有用的信息。 齐予被大公主盯得一怵,好好的看她什么? 驸马以为,这张供述可信吗? 齐予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一点,她露出一点谄媚的笑容道:公主高明,如此一来,既帮国师府除去了隐患,又打二皇子一个措手不及,实在高明。 大公主抬眸,指尖敲了敲床边慢声道:本宫要听实话。 齐予脸上的谄媚僵了一下,而后看着大公主严肃的眼神,她才正经答道:其实这一石二鸟之计虽好,但可信度并不高,毕竟护院师傅是在二十年前来的国师府,那时候二皇子恐怕还没出生,圣上未必会信。 所以你们做伪证也走点心好吗,怪不得会输给二皇子,这么明显的漏洞,能赢才怪。 大公主不语,大致明白了齐予的意思,她并不知道这纸上的内容并非公主府的手笔,而是那个护院主动招认。 就目前看来,齐予既然主动拜托她们除去这个护院,大概率上和幕后之人是没什么关系的,除非她的驸马是个心机过人的,故意自断臂膀来洗清怀疑。 大公主盯着齐予沉默良久,才看向寒水:回府。 国师府发生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第二天一早,下起了细细密密的雨,都说春雨贵如油,大公主脸上却满是沉重:进宫侯着吧,想必会有御史听闻昨日之事,免不了又要惹父皇费神。 朝堂上,人生第一次有了上朝机会的齐父,在听到御史弹劾的内容后,本就愁云满布的脸上又添了几分惨淡。 都是为人父的,齐予主动去公主府怪他也就算了,可大公主自己追到京郊去,又主动驾临国师府也怪他就离谱了。 哎,谁让人家的爹是皇帝呢?都是人,却不同命啊,他认命的往地上一跪:臣教子无方,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