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长衫,面貌清秀,就是那鼠鼠祟祟的动作像个不好好学习翘课出来玩的学生。 齐予,我可算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前天就找到这了,可李妈妈不让我进来打扰你练功,我在外面蹲了两天才把她盼走 齐予不说话,心里已经大概知道了这个女子的身份,毕竟这些天来,李妈妈也没少提,原主唯一的狐朋狗友:褚禅衣。 据说其父是当世大贤、书画界泰斗,当朝右丞相褚源是其伯父。但尽管如此,褚蝉衣依然不被京中权贵子弟所接受,地位和齐予一样尴尬,因为她那位书画界泰斗爹爹曾官拜户部侍郎,后来因为贪污受贿被贬为白身,之后才醉心书画,闯出了名号。 这院子里除了李妈妈,谁还敢拦你,直接进来就是,扔什么纸条。齐予走出门,心想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了解这个世界的机会来了。 褚蝉衣愣了一下干笑一声:也对,走,姐妹带你出去放松一下,整天待在这个院子里,你也不怕闷出病来。 可不是吗?命都闷没了。 怎么不走?褚蝉衣回头,看着一动不动的人,一脸探究。 齐予抿了抿唇:我没银子,都被李妈妈收去了。 原主的娘亲据说是早早病逝,李妈妈是夫人随嫁来的贴身丫鬟,夫人去了,她就自愿留下来把小姐带到大,也没有提起过嫁人。 齐予知道这一层关系后,就乖乖的把银子交了出去,没有再向原主那样总和李妈妈对着干,叛逆少女太幼稚了,她已经是大孩子了,当务之急是赶紧了解这个世界。 至于娶大公主这件事,着实有点难,怕是要让李妈妈失望了。 褚蝉衣呆了一下:嗨,我以为你担心李妈妈回来呢?走,咱俩谁跟谁,我带着呢。 出了京郊进了门,齐予才理解了所谓古代皇城的繁华热闹,她一路跟着褚蝉衣,看样子是到了从前常来的酒楼,两人在二楼找了个雅座。 看着过往的行人,以及酒楼里三三两两疑似穿着统一学子服的男男女女,齐予忍不住又惊了。 第一次惊是因为自己身为女子竟然能参选驸马,这次是因为这个朝代似乎是个男女地位平等的地方,女子不仅可以结伴吃酒,看样子还可以入学。 这个叫楼上楼的酒楼装饰文雅,进出的客人也都以年轻学子为主,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地方,她以为原主不学无术,去的都是什么乌烟瘴气的地方,没想到是自己想岔了。 说起来,你也不必太忧心,不过是去参选,又不是参与了就能选中,再说了,这京中能人众多,哪能轮得到咱们。褚蝉衣点了几个菜,又叫了一壶酒。 齐予点头不错,和我想的一样。 不过也说不准,那帮人心气高得很,万一都不愿意做闲散驸马,那就有意思了。从前大公主只是貌丑,如今又断了腿,怕是再也没有争皇位的机会了。 那些个老谋深算的朝臣们才不愿意去赌一个必输的局,当然这些话心里知道就行,千万不能说出口,褚蝉衣眨眨眼,意思是你懂得。 齐予也跟着眨了一下眼,似懂非懂,如果到时候真的都不愿做驸马,一个个藏拙出丑,那么她这种文不成武不就的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呸她在想什么,怎么能和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成亲呢?况且自古皇家多薄幸,万一是个性格凶残的公主,自己到时候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应该不会,虽然公主的个人条件摆在那里,但想攀上皇亲的还是大有人在,咱们就是去凑个数。齐予说着看向朝着她们走来的两个男子,两人一黑一白的装束,黑色的那个英俊潇洒,白色的那个清秀文雅。 褚蝉衣见她眼神盯着身后,便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别看了,知道你只喜欢长得好看的人,但他们是咱们百钺朝最负盛名的两大才子,才不会理我们这种小虾米。 齐予点了点头,正准备说她不是只喜欢长得好看的人,那两个男子就停在了她们的面前。 齐小姐、褚小姐,这次驸马大选,二位可要努力啊,大公主作为咱们百钺朝唯一的公主,那可是倍受圣宠,这未来的驸马也必定会得到无上荣光啊。身穿黑色锦衣的男子语气做作,表情那叫一个意味深长,一旁的白衣男子则只是瞥了一眼没有说话。 齐予暗暗翻了个白眼,不说话还勉强算是美男子,一张口就毁所有,这声音这语气,只有一个字:绝了。 我等才疏学浅,比不得方公子和李公子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这驸马只有你们二位才配得上啊,我们就不献丑去争了。褚蝉衣听不得方海这调调,不就是有一个做礼部尚书的爹吗,搁这阴阳怪气地埋汰谁呢? 你。方海一怒,正准备出口训斥,就被一旁的白衣男子打断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