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新书《宋阀》,,现在字数还不多,请兄弟们先收藏着,投点票,万分感谢。 ........................................................................ “你们在外面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耶律南仙发下军令,踏入那间柴房。这里本是客栈堆积柴禾,置放杂物的地方,连张床也没有,赵桓贵为天子,养尊处优,真能在这里落脚?但周兴言之凿凿,想来不会有错。 柴房左右,放着一大堆排列整齐的干柴,右面都是些弃置不用的老旧家具。这里不可能藏得下三个人。难道他们听到风声,已经躲起来了?为小心起见,耶律南仙用枪在四处乱搠,不见任何反应。逃走了赵桓,可比放走百万大军还来得可怕,而且王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策略就将成为空谈。倘若赵桓与赵构会合,那局面对王钰就是大大的不利了。 出了柴房,耶律南仙环视四方,这里是个杂院,面积不大,想要藏身于其中,十分困难,难道赵桓他们真飞上天去了? “耶律姑娘……”徐宁见没有找到赵桓踪影,正要进言,却被耶律南仙挥手制止。她的目光,一直盯着一个地方。徐宁见状,寻着方向望过去,那是一个茅厕而已。难道堂堂皇帝,会藏身于茅厕之中? 悄无声息的打了一个手势,将士们迅速包围了过去。茅厕四面木墙,头上无顶,厕门紧掩,里面好像有人。耶律南仙嘴角一扬,一丝笑意挂在嘴边,伸出手中七探盘蛇枪去,轻轻扣了扣厕门。 “谁呀?干什么?”茅厕里果然有人,而且是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快。可能换成任何一个人,在上茅厕的时候被人打扰,都不会高兴。耶律南仙没有见过赵桓,当然也就没有听过他的声音,听到里面那人的责问声后,她看向徐宁。赵桓曾经检阅过南府军,徐宁应该听过他的声音。 仔细想了好大一阵,徐宁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不太确定,姑娘,不如卑职……”徐宁指了指茅厕。耶律南仙略一迟疑,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徐宁一见,大步上前,在厕门上狠狠捶了几下,大声问道:“里面什么人!” “什么人?出恭的人!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干什么,找屎啊?”里面那人明显不清楚外面的状况,出口便没有好话。徐宁又狠狠捶了几下,吼道:“出来!我们是朝廷官军,在缉拿要犯!要搜查这间茅厕!” 茅厕上方,冒出一颗脑袋来,却并不是赵桓,当然也不可能是严正衡,他三十上下,面黄肌瘦,獐头鼠目,额头上还贴着两块膏药,倒像是市井上的泼皮无赖。见外面围着这么多的官军,那汉子有些害怕,结结巴巴的问道:“各位老爷,大人,这,这是干什么?我就在这里拉屎来着,没犯什么事啊?” 失望的叹了口气,耶律南仙挥了挥手:“我们走。”众将士收起兵器,正要朝外面走去,耶律南仙又停了下来。她好像察觉到什么,突然转过头去,盯着那间茅厕。 “耶律姑娘,怎么了?”徐宁奇怪的问道。 “茅厕里面还有人。”耶律南仙的口气坚决,不容置疑。是想,这寒冬腊月,大年三十,天气这么冷,刚才那汉子额头上的膏药都被汗水浸湿了。这么冷的天,出恭出到满头大汗,有些蹊跷吧?那分明就是吓得出了冷汗! 徐宁一听,打了个手势,叫过一个士兵来。此人身材魁伟,虎背熊腰,手提一对亮银锤,一个足有面盆般大小。常人抡也抡不动,他提在手里,却像是提了两根灯草,颇有种霸之风。 徐宁对他使了一个眼色,伸出手指头,比出一个一。那士兵退后一步,举起了双锤,当徐宁伸出三个手指头时,他突然大吼一声,手中双锺以泰山压顶之势猛砸出去。只听一声剧响,那四面木板围成的茅厕,立刻倒塌! “果然不出姑娘所料!”徐宁望着茅厕里,缩在角落边的三个人,冷笑道。言毕,大步上前,一脚踢飞那贴着膏药的汉子,伸手出去就要拿赵桓。 “徐宁,不得无礼。”耶律南仙轻喝一声,走上前去。打量着瑟瑟发抖的赵桓,拱手说道:“我奉相爷钧旨,特来迎请您回京。”说罢,径直上前,一把抓起严恪就往外走去。徐宁等各自挟持住赵桓,严正衡两人。他们却像是被抽了筋的死蛇一般,一动不动。 安贤宫 今日,安贤宫的守卫明显加强,不得王钰命令,谁也不能见皇帝。赵桓与严恪,被耶律南仙抓回宫中,王钰闻讯后,一颗悬着的心才告落下。好险呐,万一被赵桓逃脱,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