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想起一句话,红板板白板板吃完一起躺板板。” “我看你就是想吃席了!” “初听不知曲中意,再听已经是棺中人。” “我刚刚从侧躺改为平躺了,脸上的表情也安详下来了,感觉身体越来越轻了,甚至还隐隐约约听到哭声了。” “只有我觉得,好像还挺好听的吗?” “还有我。” “你不是一个人。” “这首唢呐曲有些神奇,我分不清是大喜还是大悲,感觉这声音就很纯粹很绝对。” “听的难受。” “这唢呐分明就是嘲讽,羡鱼在告诉我们,他已经送走好几批中洲选手了!” 怎么说呢。 撇去竞争关系不谈。 中洲观众对羡鱼的敢情并非厌恶。 有点像很多国人看待飞科的那种感觉? 可敬的对手。 只是涉及到比赛的时候,大家还是会上头,无比渴望的想要狠狠虐死羡鱼。 不过很显然。 这个目标今天他们是完不成了。 一首《百鸟朝凤》,唢呐比赛的悬念再度被羡鱼提前终结。 不过不得不承认: 唢呐没落真的是有原因的。 虽然这首曲子也是天朝大名鼎鼎的作品了,但给观众的印象,却远远不如羡鱼前面的作品深刻。 哪怕这是一首冠军唢呐曲。 那真正进入大家心中的作品是什么? 是《赛马》。 是《二泉映月》。 是《故乡的原风景》。 是杨钟明和阿比盖尔的那些作品。 这或许和唢呐音色天生无法做到优美有关。 当然也有观众产生共鸣,《百鸟朝凤》当然也无比优秀,不过这个人群的体量比起前面那些曲子终究还是太少了些。 “孤独的乐器。” 秦洲直播间内的叶知秋一针见血:“不那么合群的乐器,总是混的不那么好。” 钢琴小提琴之类为什么成为主流? 因为它们太合群了。 无论通俗流行歌还是高逼格的交响乐,编曲总少不了它们。 而唢呐呢? 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会被运用到。 顿了顿。 叶知秋又道: “其实这也是羡鱼让我觉得格外尊重的地方,他什么乐器都能玩也会玩,无论大众还是小众都能一视同仁,我不知道唢呐会不会继续没落下去,但我想以后的蓝星唢呐曲中必然会有《百鸟朝凤》的一席之地,也正是因为这份能力,羡鱼才能把唢呐运用为武器,一般人都不敢用也不会用的武器。” 好嘛。 你也学陆盛吹羡鱼。 不过比起陆盛的“口嗨”,叶知秋的话,倒是更容易被大众接受和认同。 唢呐只是再一次证明: 那些怀疑羡鱼乐器作曲能力的人,可以从此刻开始闭嘴了。 从钢琴玩到二胡,再从蓝星笛玩到唢呐,一个人做到真正意义上的雅俗共赏,其乐器造诣根本不容质疑。 今天的三轮决赛,是羡鱼一个人的乐器秀! ———————— ps:钢琴也会写的。 第一千零四十三章 美强惨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