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事吗? 吴妈从厨房端来早餐,见陆浓醒了,招呼她,“还楞住着干什么,过来吃早饭。” “我先去洗漱,等会儿再来,裴铮,你过来帮我浇浇花。”陆浓给裴铮打了个颜色。 裴铮会意,但他正逗小夏崽逗得开心,小夏崽和他最亲近,这个时候离开,沈既明肯定会使出浑身解数超过他,于是他不情不愿跟着陆浓出了门。 裴寂安放下手中的报纸,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出门,微微皱眉。 陆浓走到竹水龙头旁洗脸刷牙,裴铮走过来,“你找我什么事?” 陆浓:“怎么回事?你们……” 她找不出形容词,干巴巴和裴铮大眼瞪小眼。 裴铮却迅速懂了陆浓的意思,他沉思一会儿,叹了口气说:“可能是我这个大儿子太懂事了,为了一家人付出太多。” 陆浓:“……” “能不能正经点?”陆浓怒。 裴铮无辜,“我很正经。我猜昨晚你一定没来得及和我爸详细讲我们的家庭关系,于是大早上组织了一场小型问答会,向我爸仔仔细细阐述了我们一家的形成过程,我容易吗?” “你说,是不是为家庭做贡献了?牺牲了我的睡眠时间。” 陆浓好奇地问,“你爸听了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啊,”裴铮耸肩,鄙夷地看了陆浓一眼,“你和他连小夏崽都生了还不了解老头子吗?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想看清老头子的想法,下辈子吧。” 说完裴铮惆怅地叹了口气,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转了转眼珠清了清嗓子,扬头骄傲地说,“咳咳,陆浓同志,你还不知道吧?现在老头子最信任的人是我不是你了,你以后啊,还是要对我好点,我也能替你在老头子面前美言几句不是?” 陆浓:“……”哦,傻孩子,三天不打,你又要揭瓦了。 陆浓指向裴铮身后:“寂安?你什么时候来了?” 裴铮惊恐转身,大声说,“爸我错了……” 只见裴铮身后空空如也,一阵风吹过,显得格外凄凉。 他回过头来,无能狂怒:“陆浓!这么幼稚的把戏你玩多少遍了,还玩!?” 陆浓悠悠地说,“招数不在新,好用就行。” “小裴同志——”陆浓拖腔拉调,“万望你以后对我,也就是你名义上的母亲,态度尊敬,言辞得体,你看看你刚才什么态度?” 裴铮丧着个批脸,半侧身一边看陆浓一边看身后,就怕上演一出“狼来了”,这种事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他以为危险过去了继续挑衅陆浓,结果第二次狼真的来了。 “这可就恩将仇报了,我大早上的,说家里的事絮絮叨叨俩小时,我爸听没听烦我不知道,但我的嗓子是真冒烟了,我还说了你好多好话,你就这么对我?” “当然,”陆浓踮起脚拍拍裴铮的肩膀,这小子今年又长高了一大截,再过几年想拍肩可能都费劲,“做了好事的确要表扬。你不是一直想要一把属于自己的小提琴吗?我在京市的时候托人给你和小淮一人做了一把……” 裴铮确实干了一件好事,最起码她起床的时候不用面对尴尬氛围,她这辈子都讨厌尴尬。 “在哪里?快给我。”裴铮惊喜极了,他眼馋陆浓的小提琴很长时间了,可惜陆浓很宝贝她那把琴,嫌他拉琴难听,轻易不拿出来。 天地良心,裴铮无比委屈,他跟音乐系的同学打听过,第一年拉小提琴,谁都是锯木头,他好歹还能拉出调子来,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陆浓神色正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