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想捐多少都随香客的心情,因为只能捐现金,唐聿城只留两三百块,其余的现金全捐了。 祭拜完后,唐安夫妇在小僧的指引下,留了彼此的姓名和生辰八字,还有小歌儿的。 按照宁安寺的小僧解释,他们慧安住持之所以要先看生辰八字,是先看是否有缘,慧安住持只为有缘人算卦,每日最多只算九卦;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若是住持不给他们算,他们也别生气。 因为他们来得早,小僧把他们的生辰八字送去给慧安住持看之后。 莫约等了半个小时,小僧便来请他们去见住持了。 檀香味怡人的厢房里。 安小兔看到一位盘腿坐在案桌前,看上起六七十岁,有些道骨仙风的老僧;不用猜,这位便是宁安寺的慧安住持了。 住持做了个‘请’的手势。 安小兔拘谨地跪坐在案桌前,背脊挺直,双手叠放在腿上。 “慧安大师,您好!” “安施主不必太紧张,两位远道而来,先喝口茶罢。”慧安住持面上带着淡淡的祥宁笑意,语气也从容温和。 “多谢!”唐聿城把茶杯端到安小兔面前。 安小兔双手捧着温热的茶杯,喝了小半杯热茶润喉。 待茶杯放下,她的心情平静了些,已不像前一刻那么紧张忐忑了。 慧安住持缓声问,“不知安施主想算何事?” 安小兔深呼吸一口气,压下突然涌起的激动情绪,才语句清晰说,“是这样的慧安大师,我们女儿唐安歌在两个多月前被人绑架,后来绑匪落网了,可我们女儿却下落不明;绑匪说我们女儿是自己逃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们花了很大的财力和精力,始终没有一点儿线索和消息……我们想请大师帮算一卦,我们女儿是否安好,若能算到人在何处更好,我愿用任何身外之物交换女儿的平安归来。” 慧安主持听完她的祈求,没有说话。 将三张写着生辰八字的信纸摊开在案桌,食指在一旁比划着些什么,似乎在写字,完后闭上眼睛,掐指算卦。 这期间,安小兔内心无比紧张,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半晌之后。 慧安主持缓缓睁开眼睛,“老僧算到两位施主的两颗儿女星宿是明亮的。唐施主是大功德之人,福泽很深厚,这次唐施主的功德帮令千金避开了生死大劫,使得令千金只是和父母分离,没有阴阳相隔。” “至于安施主问令千金至今身在何处,便算不到了。安施主且把心态摆好,老僧看到安施主和令千金的母女缘很长,缘分到了,便能团聚了,缘分未到之前,是强求不来的。” “慧安大师,我们小歌儿当真平平安安的?”安小兔忍不住红了眼眶,激动地问。 “出家人不打诳语。”慧安住持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佛性,用毛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唐施主本命里无妻,家中长辈为了这事请过两回算命先生,算命先生给唐施主先取的名带‘遇’,带来的姻缘;在令先祖母逝世后,便又改了字‘聿’。” 听完这番话,唐聿城已经信了慧安大师给女儿算的命。 知道他改名的人不少,但他改名的真正原因,除了家人以及算命先生,外人是不知道的。就连小兔都不知道,他觉得改名是为了这样的原因,有些难以启齿。 “多谢你,慧安大师!”唐聿城发自内心感激。 “唐施主客气了。” 安小兔本来也想给小安年算一卦的,可是慧安住持拒绝了。 慧安住持表示与他有缘之人,一世只能找他帮算一次命,下回他们再来,他也不会再算了,毕竟算命是窥视天机,要折福寿的,而他功德未圆满,不能舍大为小。 安小兔想到住持说的,她的两颗儿女星宿都是明亮的,便作罢了。 跟住持聊了一会儿,两人才从厢房退出来。 唐安夫妇在宁安寺四周逛了一圈,又待到中午,回佛堂烧了炷香祈福虔诚一番。 最后骑着拉风的小破摩托车下山了。 “聿城,慧安大师说我们小歌儿平平安安的。”安小兔抱住他的腰,有股想哭的冲动。 “嗯,我就说我们小歌儿肯定是在哪个地方生活好好的。” 从宁安寺出来,唐聿城的身心轻松了不少。 安小兔又问,“慧安大师说你改名的原因,是真的吗?” “你不信,可以现在打电话问爷爷。” 听他这样说,安小兔果真打电话给唐老爷子问了。 电话里她问唐聿城为什么改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