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柏那天回去的时候,已经快晚上8点了。她转道去博学楼上了个厕所,QQ里传来艾特全员的消息。班长说今天晚上必须收齐学生证。 亦柏想起容夏的还没有给自己,于是赶紧给她发消息。 消息一连几条都没有回应,亦柏心下焦急,将电话拨打过去。 透过贴耳的嘟嘟声,一阵耳熟的手机铃声从教学楼某个角落若隐若现飘了过来。亦柏一愣,这不是容夏的手机铃声吗?难道她也在博学楼? “那岂不是很方便?”亦柏欣喜地循着铃声走去,最终停在一间教室门口。 她想也没想地推门,却没有推开,应该是从里面反锁了。同样紧闭的窗户,玻璃上糊了报纸,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教室里的手机铃声还在继续,被亦柏掌心汗水濡湿的手机,仍然停在拨打界面,持之以恒地“嘟——嘟——嘟——”。 这场景着实诡异。 亦柏刚张开嘴想要大喊,就隐隐听见一声短促欢愉的娇哼。 她脑子里一嗡,不自觉屏住呼吸。 她缓缓俯下身,将耳朵贴在门上。音乐铃声掩盖下的呜咽声拼命压抑,却愈发张扬。女孩娇嫩的嗓音在空空的教室里回荡,还伴随着桌椅挪动摇晃的碎响。 久经男女之事的亦柏当然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 亦柏挂掉手机。 那诱人的喘息声,如同失去了束缚,越来越剧烈,甚至在教室长廊里弥漫开来。 眼角瞥见报纸一方漏洞,她鬼使神差的踮起脚,朝里面望去。 男女交缠颤抖的胴体在空气里开了花,白花花、热辣辣的。 亦柏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赤身裸体的女人,躺在桌上扭来扭去,大开的阴部供男人鞭笞挞筏,嘴里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尖叫。男人的身体粗壮,胳膊肌肉上是黑色的纹身。他就那样赤条条地站着,浑身血脉偾张,他两手扶着女人的胯骨,腰腹蓄力撞击。 女人的小腹时时被撞到拱起,双手抓住桌沿,整个身体随着讲桌一起颠簸。她的后背贴在桌面上上下摩擦,汗液留下斑斑水痕。白里透红的肉体依凭着冷硬的铁制材料,如同一条离水而瘫倒案板上的鱼,只有男人插入、开垦、抽垒,才会有源源不断的“水”。 女人的身体因这一波波撞击快乐得痉挛,她的双手放到自己饱满丰润的乳房上揉动,眼里只有对欲望无尽渴求的空洞。 她的双腿像绳索一样缠在男人的腰际,腿心的洞像一个无底的漩涡。每次都能更深,每次都将他吸得头皮发麻,恨不得捣烂操坏。 男人眼底一抹红,打掉她的手,躬着腰狠命搓弄着她的乳头。女人躺倒在桌上,下体迎合着抽插的动作挺收。高潮已将她逼向失狂边缘,她双手抓住发尾,头顶抵住桌面,下巴直戳向天花板。她似乎浑身都在用力,身体颤抖得不像话,后背微微离开桌面,上半身拱成一道尖锐的弧度。 “啊——重一点——再重一点——”婉转的呻吟已变成了嘶哑的吼叫。 “小妖精……太紧了……”男人被缴得额角青筋凸起,闷哼一声加重频率和力道。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亦柏看见桌子随着男人的每次撞击往后摇晃,女人在危险和爱欲里享受似的发泄。 “啊——”她听见男女混合的低吟,他们的动作骤然静止,交合处开始有液体流出来。 女人安静地躺在桌上,身体有频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