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逼操肿。”贺晋珩说的实话。 可今天不行。 樊可狞着张脸,咬着手背把声音堵在手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晋珩快速顶几下,哼一声。 贺晋珩扯着套子一起抽出来,摘了套,打个结扔垃圾桶。 樊可躺床上畅气,“…完了,完了…你把你房间窗户打开,我直接跳下去,得了…” 她要以自杀终结尴尬。 贺晋珩刚要说话,贺羽在外面吼,“还不出来?” 樊可惊慌失色,吓得从床上跳起来。 贺晋珩想笑,赶时间呢,于是边套衣服边笑。 樊可套着衣服看他一眼,这个人有病吧,火都烧眉毛了他还笑。 她骂了句傻逼。 人后骂贺晋珩傻逼的樊可,人前像出壳的鹌鹑发着抖,拉着他的胳膊躲在他身后出门。 “出来了?”贺羽坐沙发上,坐姿优雅,斥道,“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之前带女孩回家坐着聊天我不反对,现在直接往床上带?” “贺晋珩,你自己犯浑就算了,你拉着人好好的姑娘一起浑是做什么? 他摆着那副糟心的左耳进右耳出的脸,身后那女孩躲着不出来,贺羽坐起身去看。 看不见。 她直截了当地劝道,“姑娘,听阿姨一句劝,贺晋珩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跟着他就是自毁前途,不如…” “贺阿姨…”樊可探个头出来。 不如好好学习六个字,卡在嘴边。 “…” 贺羽平息着情绪,良好的教养让她没上去甩贺晋珩一巴掌,她换了条腿翘着,脸色再暗一调,“…你俩,多久了。” 一个是自己养大的侄儿,一个是自己疼爱的继女。贺晋珩桀骜不服管,但凡是哪个旁人,贺羽也不至于忧心,说教几句便打住。 怎么是樊可。 她那温吞的性子跟着贺晋珩能有好果子吃么。 贺晋珩不生吞活剥了她再大快朵颐都算善待了樊可。 女孩的清白,名声,在这个时代很是重要,樊可怎么会这么糊涂。 不知道贺羽在问谁,贺晋珩接过话茬,说,“仨月了。” 贺羽算了算时间,过年前后,脑里突然涌上年夜饭那天贺晋珩的不对劲,原来早有源头。 “贺晋珩,樊可是你妹妹,我叫你照顾她,这是你照顾的方式?这么多年你干了多少混账事,我就不一一跟你算了。樊可她一个清白姑娘,你把她拖下水,你安的什么心?” 贺羽悔恨,悔恨自己好心办坏事,有眼无珠。 贺羽一言一行都在针对贺晋珩,说他的不是,骂他,贺羽大概以为是贺晋珩糟蹋了她,可是樊可先主动当的站街婊子。 樊可抓着他的手,贺晋珩懒懒地站着,手玩她的手指,耳听贺羽的说教, “贺阿姨…”樊可指尖的把玩停了。 “我自愿跟他在一起的…”又玩起来。 贺晋珩搓着樊可的食指,说,“这我跟她自由恋爱您也管,姑,您管得宽了吧。” 两个孩子共同来抵御她,贺羽一个个攻破。对着贺晋珩恨铁不成钢道,“你自由恋爱,谁阻止你自由恋爱了?你自由恋爱找别人去,别祸害人樊可。”转头去看鹌鹑样的樊可,语重心长,“可,不是阿姨不让你谈恋爱。贺晋珩他什么德性你也知道,你跟着他要吃亏的,阿姨也是为你好,你听话,跟他断了。” 樊可:“…” 贺晋珩果决地说,“断不了。” 贺羽看樊可穿好了衣服,不与他们多言,提出送樊可回家。 “…好。” 贺羽先出门,樊可迈两步,贺晋珩扯着她的手不松,樊可扭头,他抿着嘴,眼神暗淡。 樊可把他的手举到嘴边亲一亲,无声的抚慰。 回家路上,贺羽好言相劝,叫樊可跟贺晋珩赶紧断了,樊可说不是贺晋珩的问题,他们就是简简单单的谈恋爱。 贺羽觉得樊可是陷入少女爱情的漩涡,蒙蔽了双眼,她长话短说,贺晋珩马上要去澳洲了,樊可现在跟他不断,等贺晋珩去了澳洲就等着被他甩。 她说得委婉,樊可听来就是这么个意思。 “他什么时候走啊…” “这学期结束。”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