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外传来「扣、扣。」两声敲门声。「欲欢,你师父来了。」 「噗!说人人到!」欲欢忍不住喷笑说。 「真的!所以说不能说人坏话!」随喜附和着。 这时随喜已走来开房门,门外传来一声清润的嗓音:「是说了为师什么坏话啊?」 来人是一身白衣、约莫三十而立年纪的俊秀男子。 「徒儿怎么会说师傅坏话?师父人那么好!」欲欢略带撒娇的语气说着。 「你喔!明知道为师受不住这娇气,还给为师撒娇拍马屁。」郭笙扬摸了摸欲欢的头。 「哪有!师傅都香香的没什么马屁可以拍。」 郭笙扬被欲欢逗得开怀大笑:「哈哈哈~你喔!来,站起来为师看看,今天欢儿这打扮……嗯,很美!但这花纹……」 「呵呵~师傅,你说坦白从宽的吧?你可不能心疼喔!不然,我就不说了。」欲欢先把话说在前。 郭笙扬才不吃她这套:「你不说岂不是让为师更心疼?」 「啊?那怎么办啊……」欲欢故作苦恼的样子,但在他人看来,简直像个淘气的孩子。 「说吧,为师来判断。」 「会画这花纹是因为……」 「嗯?」郭笙扬清润的嗓音有了疑惑,此声“嗯”竟带了些许磁性,特别迷人。 「呵呵……不小心腿伤了……」欲欢尷尬地笑了笑。 「什么?为师看看。」郭笙扬紧张地道。 「嘿嘿~现在你也看不出来啦!等我表演完再给你看可好?」欲欢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受伤还表演跳舞?」郭笙扬有些不开心的说。 「师父放心,欢儿可以的!」欲欢拍拍胸脯说着。 她如此坚持,反而更让人心疼了:「要这么拼命吗?为师有的是钱……」 「师父!你也知道我表演主要不是为了钱……」 那是为了什么?! 「为师一时糊涂了,为师明白了,你记得别勉强自己就好,要是不行,记得保护自己!」 没想到,师父竟如此懂她:「知道了啦~师父最好了!」 「好。那我去找个绝佳观赏位置等你表演囉!」郭笙扬说着便开始往门外走。 「嘿嘿……师父我有帮你留位呀!」根本不用自己找位置! 郭笙扬停下脚步,回头道:「嘿嘿……师父知道,师傅是想自己来,随意些。」 「也好,没位置的话,再跟徒儿说,位置永远为师父留一个。」 「为师晓得,徒儿最贴心了。」 他们暂时道别,各自忙活…… 就在她们说笑间,醉梦楼外,又来了谁也意想不到的人—— 「走了!」殷丰眼看身旁的人要带他进去醉梦楼,掉头就走。 尤维急忙拉住殷丰道:「哎呀~就只是去看看表演,又不是去包房。再说了,这醉梦楼可不是一般只卖身的烟花场所!还有其他意想不到的乐子呢!」 「看来“游胸”(尤兄)是常客啊?」殷丰挑眉道。 尤维不否认地回:「来来来,哥带你开开眼界!」像似常年悠游于女人曼妙双峰间、波涛汹涌的胸里,一副老行家的样子。 不对啊!这殷丰又给他取了一个“游胸”称号?! 后知后觉的尤维心想着。 「没兴趣!」殷丰心想他还真是不了解自己,他像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年轻小伙子吗?! 「不打紧,人都来了就进去看看,无趣的话,随时能走!」尤维深怕殷丰还想走,急忙推他入内。 殷丰心想,要不是皇上有意让他放松戒备,他才不会任由他摆佈! 老鴇见着了他们立刻好生招呼着,并叫喊了几位伶人作陪。 片刻后,舞台上乐声响起,今日的重头戏即将上场!醉梦楼头牌舞伶——欲欢,引领着一群伶人,开始了令人惊艷的、血脉賁张的歌舞—— 她们身上的衣裳布料极少,胸前浑圆若隐若现,薄纱透肤,可见洁白的四肢,纤腰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