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浴室“洗了”好久,亲到身体发僵发麻,裴衡才把小姑娘抱出来,怕着凉还贴心的给她吹干头发。 窗外星空披星戴月,晚风不带一丝萧瑟,燥得人心发慌,夜晚还长着呢。 抱上床的林菲微醺着脸,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被放下的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伸手拥住他的脖颈,颤着细弱的嗓子说道,“还要亲。” “嗯...馋猫。”说着他便低头揽过她,细碎的吻落在她身上,一路沿着红唇向下,肆意侵蚀着每一寸肌肤。 长舌温热,当吻到那朝思暮想的奶子时,眼前的美景让本就炙热的肉棒越发肿胀。 她属于该瘦的地方很瘦,该肉的地方有肉的身材。胸部丰腴而美好,乳晕小巧粉嫩,乳房瓷白如雪且圆润挺翘。不像很多女人要么乳房下垂要么乳晕发黑,这也是为什么当初见过她的身体后,素了很长一段时间。毕竟要是能够拥有这么美的胴体,谁还会搞那些庸脂俗粉。 舌尖灵巧地在乳晕上转圈圈,娇嫩欲滴的粉嫩挺立着,不一会儿莹白的奶子就被吃得流光水滑。 他呼吸极重,觉得还不够,又用手聚拢胸部,鼻间紧贴着乳沟,整张脸埋进乳肉里,头部摇晃着,仿佛深陷在绵软的棉花糖里,不可自拔。 她感到胸闷气短,像被闷石压着,无力地推搡着,喃喃道,“起来,很重...” 他慢慢抬头,深情地望着她,腻着嗓子哄着,“乖宝,想要哥哥亲你哪儿?” 她早就被他搔弄得体内荡漾,双腿不老实地骚动起来,伸出小手指了指身下的小穴,“这儿好痒。” “嗯,小逼痒了?”他哑着嗓,“要不要哥哥给你松松?” “要...” 身下更硬了。 都说不经意地拨撩才最致命。如果此刻她是清醒的,一定不会这样。 但是又能怎么样呢?现在她是只属于他。 他扶着她的小手,来到私处,又执起她的一根手指,跟随他的长指一同插进花穴,一长一短两根手指缓缓挤进去,越往里越紧,越紧越会痛,她疼得轻颤起来,哭腔地说道,“呜呜...不要塞了,会痛。” 处女般的反应,才两根手指就痛成这样,难道之前遇到都是“牙签”?他那粗如手臂的巨物可怎么塞进去呢。 “好了,不哭,我不往里了,给乖宝轻点揉。”他突然又凑到前,疼惜地啄吻着她樱桃小嘴,放下她的小手,转而用自己的长指,在已经湿润的花穴里,弹琵琶般轻揉慢捻,直到里面的水儿越出越多,才开始一根一根的试探,最后伸进去四根,就已经到达极限了。 等时机差不多时,随即抽出手指,将玉腿抗肩,扶着那手臂般粗的热铁,直起公狗腰,对准湿嫩嫩的穴口插进去。 “呜...”感觉到身下发现有异物堵着她,一会儿冒个头儿,一会儿又摩擦着她敏感的阴户,奇痒无比,她难耐地磨起腿来。 操,竟然插不进去。他仿佛遇到人生中最大的难题,自己的阴茎太大,她的入口又太小,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进去,他开始冒虚汗。 这要是进去了,要么让他直接缴械,要么坚持住了销魂夺魄。 要么生要么死,男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