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凰执笔,向徐锦衣靠近,在她的胸口开始走笔游龙似的写字。 徐锦衣只感觉狼毫如一只小手,细细在她的身上描摹,她很难受。 不是身体上的难受,而是来自心的荒芜。 想要对一个人诛心,就需要从她的所爱、所恋、所思打击。 将她的希望灭绝。 她的海哥哥,每日在御书房陪伴太子殿下。 两人写诗作对,用得也是上等狼毫与集锦墨。 可四王爷,侵占了她身体的男人,却用这种方法彻底羞辱她。 她开始抗拒起来。 愤怒地将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推开去,并将毛笔狠狠折断,扔到地下。 她本来想装乖巧,博取爱怜,再想办法找到弟弟,可看来是不能了。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视着他,怒火燎原,熊熊不止。 而男人则不气不恼,饶有兴致地看她。 那张婴儿肥的脸上,昨天还带着娇羞,今天就有了反抗。 处在这劣势的环境里,她还如同一朵怒放的罂粟,火红火红地挣扎着。 他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平静无波地说:“一个玩物,想反抗主人,下场很惨,你不怕吗?” “大不了一死。” “死?这世上有比死还难以忍受的苦,我让你陪着我,一样样的尝吧。” 他的声线压得很低,有种逼迫感。 徐锦衣摇头看着他拿起绳索,越走越近。 一把将她压在床上,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片刻后,娇奴被绑成了个棕子。 他只用一根绳子,很少的绑扎,便完成了女人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的刑缚。 退后一步,认真欣赏着她。 只见徐锦衣双手被绑在身后,前胸高高挺立着。 后背那里,被绳子绕了个巨大菱形,两只菱形尖端那里,在胳膊上绑了两个环。 这简单的绑缚,却令女人一动也不能动。 他抬起徐锦衣的脸,口气喷在她脸上:“这是倭国的捕绳术,本来是用来绑犯人,和渔民捕来的大鱼,现在便宜你了。” 女人恨恨地瞪他,钗环掉落,发髻松散。 她懒得再装,怨意充满眼瞳。 “早晚有一些,我会让你一看见绳子,两腿就夹得紧紧的,求着绑你,求着肏。” 男人重新在桌上了取了一根狼毫。 蘸上墨水,在徐锦衣的股处写起诗文。 那些诗,都是淫词浪语,令女人看了,面红耳羞。 男人一心两用,边写还边说:“这倭国呀,地薄人稀,没有田产,也没有宝藏。 没事的时候就侵我边疆,你看我是文官,但我上过战场,我的军功都让给皇帝哥哥了。 所以并没有人知道,我也懂军事,只以为我是闲散王爷。” 或许觉得这炫耀无聊,他把话题扯回来:“倭国男人阳具短小,行房之时, 不但女子不能满足,男人也不深,享不到快乐, 久而久之,边疆的女人,都喜欢掳了中土的男人行淫事, 倭国男人觉得无颜,便想出一千个方法行淫,乐此不疲, 我手里有几个倭国俘虏,送了他们几个女子,便说了许多这方面的轶事, 我从前不喜此事,现下既遇到了你,又是个淫物,就便宜你吧, 一样一样的试,长夜漫漫,除了诗文,我可有乐子了。” 说完,他的诗也写完了。 徐锦衣面如死灰,想不到落入四王爷的手中,要遭受生不如死的摧残。 随即,魏金凰拿出另一个东西,徐锦衣一看,只惊得张大了嘴,口水掉落都不自觉。 求珠珠,谢谢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