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横波自然是看得出朱由校眉间的忧郁之色,她很恰当地奉上了一杯茶:“一曲清心咒竟未能消得陛下之忧,可见奴婢琴艺未精,请陛下恕罪。” “不干你的事,你说这天下最赚钱的买卖是什么”,朱由校一句话让顾横波对他是顿生厌恶之感,起初自己弹琴不认真听也就罢了,如今一来就问些铜臭之事,自然令一向追求雅致的顾横波觉得俗气,但朱由校毕竟是帝王,她也不过是清倌,地位悬殊,自然不敢表现出来,只得附和道:“自然是烟土,可使人倾家荡产,比赌钱听戏喝花酒还来得快赚得多。” “烟土?” 朱由校问了一句,突然双眉紧锁,将茶杯重重一放:“朕问你,你是如何得知烟土可牟取暴利的,现在大明是否烟土已经泛滥!” 见朱由校神色严肃,再想到这可是一位一言不合就可杀人的主,顾横波吓得是花容失色,忙跪下道:“陛下容禀,近几年来,烟土的确已是人所皆知的好买卖,因陛下不准外夷经营此道,而大宗货物又为朝廷皇家专卖,因而私人贩卖烟土早已是司空见惯之事。” “起来吧”,朱由校心里倒是气得很,同时也不明白为何突然在十八世纪十九世纪才大肆泛滥的烟土为何突然在此时就已成为了热门行业。 但现在既然是贪欢取乐之时,朱由校也不好在顾横波面前发脾气,便将疑惑藏在心底,起身直接横抱起顾横波,嘴角勾起坏坏的笑容。 顾横波不由得娇吟一声,也明白当今陛下是要做什么,便不由得闭起了眼。 等到柳如是端着早点来时,朱由校已出了槅门外,站在坞内莲花亭下打起了太极。 “陛下,昨晚可曾好睡”,柳如是不由得问了一句,就端出一碗小米粥,一蝶小笼包,一副银筷,放于石桌上,同时端起一盘装有毛巾与盥洗瓶的木盘走了过来。 朱由校擦了擦手:“好的很,把这些都放下,去将王承恩和李明睿叫来,朕就在这里等他们,另外,告诉叫几个人服侍一些里面的人,朕作为玩得有点过,估计她们此刻是下不了床了。” 一时,王承恩和李明睿都已到达了这里,而朱由校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吩咐道:“立即准备,三日之后离开扶桑,朕必须在夏至之前回到京师,另外,着东厂提督刘若愚来沈阳见朕,不得有误!” 李明睿和王承恩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陛下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是风平浪静,但突然改变主意要提前离开扶桑,貌似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但二人也不好细问,只得应了一声。 待两人退下去后便又抓住扶桑总督杨廷麟细问,那名顾横波是谁,为何陛下与之共寝一晚后突然要缩短巡视时间。 杨廷麟自然推说不知。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