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问道:”宁某想问殿下一事,殿下觉得自己能活多久?“ “本王活多久,用不着你来操心,你还是操心操心自个儿吧”,朱由校有些感到好笑。 宁完我似乎很想要跟朱由检说话,尽管他看的出来朱由检有些不耐烦:“殿下以为朱由校真会因你是亲兄弟而放过你?自古皇家无亲情,若不是如今他根基未稳,危机重重,只怕殿下你今日也会同宁某一起领死。” 虽然朱由检也知道自己始终是皇兄朱由校潜在的政治威胁,而他自己也已做好了被朱由校斩草除根的心理准备,但这话从宁完我口中提出来时,他还是有些愤怒,他不喜欢自己被人就这样看穿。 “孤死不死跟你没关系,即便如你所说,孤也不会像你一样去给鞑子做走狗!” 朱由检说后就没再搭理宁完我,而这时候行刑之处也已经到达,整个行刑的平台早已被看热闹的百姓围的是水泄不通,好在五城兵马司的官兵清理出了一条专门供监斩官和刑犯走的通道。 跪在地上的宁完我和韩爌等人心里可谓是五味陈杂,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在阳光下随着光影缓缓移动的日晷上的指针,心里默默的算着他们还能活多久。 “时辰已到,行刑!” 到了午时三刻,朱由检手上的令牌一丢,两名士兵就各自拉着一名刑犯摁倒在刽子手前面,唯独宁完我与众不同,只见一名士兵拿着一根檀香木木制宝剑,一士兵拿着一张网来且往宁完我头上一套,就开始使劲的勒。 直到宁完我被网给挤压成一球形体,且许多肉从网格子里突出来时,一根檀香木制宝剑也对准了宁完我某一地方。 “苍天啊!为什么会这样,我韩某不想死!” 韩爌等人先哭喊了起来,但还没喊完就身首异处。 而这边宁完我则哈哈大笑起来:“信王殿下!你看着吧,宁某的今天就是你日后的下场!哈哈!” 朱由检现在恨不得一刀直接结果了这不停挑战自己愤怒极限的家伙。 不过,也没等着宁完我笑多久,他就发出一丝撕裂的惨叫声,此时刽子手已经在他身上开始动刀了。 嘴硬的宁完我不得不对这刽子手哀求起来:“这位仁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否请你先割掉我心脏,这样我也少受些折磨。” “不行,已经有人出了价钱,在你咽气之前,我割你多少刀就得多少两银子,虽然朝廷规定不少于三千刀,但我相信我这次能赚四千两,嘿嘿。” 听了刽子手的话,宁完我当真是欲哭无泪,不禁仰天大吼起来:“苍天啊!” 而剧烈而又绵长的疼痛也开始折磨起他的身体,神经末梢传来的痛苦感受让他甚至大小便失禁,他不得不放下了他的姿态,哭喊起来:“信王殿下,求你给陛下说说,宁某愧对祖宗,愧对大明,宁某愿做陛下的奴才,只求他放过我一把!” “陛下说过,我大明没有奴才!” 这刽子手回了一句,又道:“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东厂!”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