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着急,嘱咐三名指挥佥事几句后,便亲自往军需处跑来,见朱由检还拿着双筒军裤发愣,就大喝了一声。 朱由检吓得差点直接丢了魂,镇定片刻后才见是常延龄,虽然他知道这常延龄是自己上官,但也不以为然:”常将军,你说说这军装究竟该怎么穿,我不会呀!“ “少尉张克伦!” 张克伦因擅长武艺,因此被常延龄得知就直接提拔为自己的副官(朱由校允许指挥使一级官员自任命副官,军衔为少尉)。 “在!” 张克伦大喝一声,才被培训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张克伦已然学会了基本的军人礼仪,很干净的向常延龄行了一个军礼。 “把衣服脱了,给朱由检示范一下,一遍不行,再来一遍,直到他学会为止!” 常延龄说着就走了,而张克伦则转身给朱由检行了一礼,然后开始解皮带脱衣服。 朱由检愣了片刻,见这个五大三粗的人在自己面前脱衣服,他总觉得有些别扭。 等到张克伦脱完军装开始穿时,他才跟着穿了起来,但却半天弄不整齐,穿好后却发现自己居然把裤子前后穿反了。 张克伦见此只得再脱:“没见过你这样笨的,再来!” 朱由检对此很是无语,他打出生以来就没给自己穿过衣服好吗,而且还是如此诡异的服装,但他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乖乖继续学。 张克伦周而复始脱了好几次,朱由检才算穿戴整齐。 “咦,这样看上去果真要威风些”,朱由检不由得说了一句,张克伦没有理他,见他已经穿好就喝道:“快点跑步归队,还傻站着干嘛!” 说着,张克伦就先跑了。 “我!”朱由检想辩解几句,但见人就跑了,便只好也跟着跑了过来,但没跑几百米就有些累得喘不过气来,见张克伦停在常延龄身边后,他才停了下来,忙弯腰脱着酸水:“可算是累死我了,这营地也忒远了吧。” 啪! 实在是看不下去的常延龄一鞭子就甩在了朱由检后背上:“归队!列兵朱由检,你没听见吗!” “你敢打”,朱由检愤怒的起身摸着刚刚疼痛减轻不少此时又开始火辣辣的屁股,指着常延龄准备怒骂几句,但见他手里皮鞭又举了起来,便只好跑到队列里去,但半天也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不由得道:“不是,我站那儿啊。” “你笨啊,不知道站到最后面去吗?” 一士兵不由得怼了朱由检一句,噎得朱由检半天说不出话来,道:“我可是大明皇亲,让我站最后面?” 朱由检还没说完,常延龄就大喝一声:“列兵朱由检,给本官站最后面去排好,若再不听本官号令,本官立即杖毙了你!” 见此,朱由检这才乖乖的站到了最后一面,但因后背刚刚挨了一鞭子,且还挨了军棍,便站不直身子。 但这时候,常延龄却已经出现在他身后,对着他脸就怒吼起来:“你没骨头吗,挺胸抬头知不知道!”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