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取了神髓,受了重伤,从天上落了下来。 徽月只叹自己运气不好,早知道自己宁愿被沛文姑姑骂也不去送重楼了,不然也不会遇上这样的事,这样自己也不能见死不救。 谁叫自己善心大发,既然遇上了也不能做不仁不义的事。 只当是玉白命不该绝吧! “你叫什么名字?”玉白问她。 徽月蹲在他面前转了转眼睛,随便瞎说了个名字,调皮的说:“我叫小月。” “小月?没有大名吗?”玉白问。 “因为我出生的时候是小月所以就叫小月了,这就是我的大名。”徽月胡编乱造着。 玉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如此,我失礼了,小月姑娘。” 徽月看玉白如此老实好骗,忍不住想笑,心里骂他大傻瓜。 玉白看不见,徽月为他检查了身体发现失明的原因是因为神髓被抽,失去了神力,只要他的神力恢复,眼睛就看得见了,可惜这个世界要治好这样的病症,要么找到上古仙草——沙芷,要么用另一个的神髓换到他的身上,无论是哪一种方法都难如登天。 徽月只是一介小小医女,又如何治得好玉白,但她又说不出口,不想让玉白伤心难过。 日子一天天过着,徽月担心玉白自己跑出小茅屋被魔族的人发现,便编了谎话骗他:“小瞎子,平时你好好呆在这里不要乱跑。” “为何?”玉白不解的问她。 “因为外面有妖物,会吃人的,看你这个人细皮嫩肉的,是很容易被盯上吃掉的啊!”徽月一惊一乍的故意吓他。 玉白被她逗笑,点头答应:“好好好,听你的。” 徽月满意的点点头,这个人一开始张牙舞爪的,现在看来还是挺惜命的。 玉白觉得这姑娘挺调皮可爱的,总爱逗他。 他本是个清冷的人,不爱笑,因为他父王从小就教育过他,只有强者不会掉泪也不爱笑。于是从那时开始他就成了一个孤独冰冷的王者,将笑和温暖全部藏匿,他常常站于最高处居高临下的俯瞰一切。 可是那一次战役,他败了,他被活活抽掉了神髓,从高空高高坠落。 一个高傲的王者再也没有了骄傲的资本,他现在就是一个废人!连一个凡人都不如! 他突然明白自己或许本就不是天生的王者,那孤独冰冷的伪装对于现在的自己而言根本毫无作用。 这个救他的姑娘很爱笑,虽然常常开一些不着调的玩笑,但却让他很开心。 他从没遇见过这样的人,他从小到大的环境里遇到的都是冷冰冰的人,没有一个人跟她这样爱笑,给人的感觉这样的温暖。 有一种感情在不知不觉间生根发芽。 突然有一天,徽月伤心的来到玉白的面前,现在的她狼狈极了,没有地方可去,只能到这个小瞎子的面前哭诉自己的伤心事。 “小瞎子,你有没有被人抛弃过?”徽月伤心欲绝,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眶往下掉。 玉白看不到徽月在哪里,只能从声音辨认出她的方位,他皱起眉头担心的问:“怎么了?” 徽月抽噎着,擦了擦眼泪,哽咽着:“我有一个认识的人,他明明前几天还跟我说喜欢我要娶我,结果今日我却听到了他要跟别人结婚的消息,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我前去找他的时候,那个人却当着众人的面羞辱我,说我丑,说我没有家世和背景,根本配不上他!并且让我滚……”她说着说着,只感心里又是一阵心酸,苦涩的泪水再一下从她的眼眶里滚落下来。 “明明他说过只喜欢我一个,明明他说他会娶我,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徽月越说越伤心,越说越难过,忍不住嚎啕大哭。 玉白看不见,他只能根据声音一点点摸索到她的眼前,伸手摸到了她的脸,摸到她湿漉漉的脸颊,然后伸手温柔的帮她一点点擦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