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好半天,这姑娘才止住了泪。 紫鹃进来,说门口的人也都遣散了,还有那送亲的队伍,也都给了银两,让走了。 穿着嫁衣,带着队伍,逼人娶自己——望舒觉得这姑娘有趣的很,不免起了兴趣,想好好八卦一下她和荣祁的事情。 “先说明白,荣祁可没有入赘给严家。”强忍着笑,望舒认认真真地解释道,“我也本不姓严——严是我夫家的姓。” 夫家… 这好像是望舒第一次用这个词,感觉好生奇异。 “他们几人从军队里退下来以后,就落在这严府了,据我所知嘛……荣祁还未婚娶,你可千万别想多了,引得不必要的误会。” 望舒拿帕子帮这丫头把花掉的小脸擦干净,道,“跟姐姐好好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还没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她也不好乱下结论不是。 许是听望舒说她跟荣祁没什么关系,这姑娘冷静了些,只泪眼婆娑地抬头,一脸委屈地问她,“真的?” 望舒又给添了点茶水,伸手帮她将头上的喜冠摘掉——一直戴着,怕是会脖颈酸痛。 “我骗你作甚,”望舒笑笑,“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月桃……”丫头吸了吸鼻子,胡乱抹了一下脸上的泪,道,“温月桃。” 这名字,有些耳熟,可望舒记不太清了,荣祁之前,是不是曾经提过来着? 这粉粉的小脸蛋还有杏仁般的漂亮眼睛,望舒可实在是喜欢。 月桃深呼吸了好几下,猛地站起身子,把自己的本就有些杂乱的头发披散下来,攥紧了手里的发簪,道,“他人呢?周荣祁他人呢?既然还没婚娶,那我可要好好问个清楚。” “周荣祁…他个混蛋……” 手里的簪子闪着银光,月桃一副要跟荣祁拼命的样子——明明几分钟前还哭得停不下来,怎么突然就变了。 “月桃你冷静、先冷静一点。”幸好荣祁今天恰好不在家,可别闹出不必要的事端来。 月桃脸上的泪干了,脸色变了,换了副神情,明显带着决绝与恨意。 “姐姐你不知道,”月桃甚至有些咬牙切齿道,“是他不要我的,他个大骗子。” 握住银簪的手用力抓紧了,月桃的眉毛拧在一起,道,“他说了要娶我的,说了等打完仗就回来娶我的。这都多长时间了,为什么不愿意回家?为什么不上门来提亲?我给他写了那么多信,没有一封回信。 “若不是爹爹去兵部帮我打探……我还以为、还以为他……埋在那儿了。” 月桃说得愤愤,“他答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