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缠绵的说法,你知道的,茉莉,我从来不愿意委屈自己,特别是在情欲方面。”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说的话。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知道什么是爱呢?你把我囚禁在这,到底是想做什么?” 霍桑笑了,笑得都咳嗽了起来:“我想对你做什么?这话问的好笑,我能对你做什么呢?我只是怕你逃跑,离开我罢了。不过,你不会的对不对,你曾经说过你爱我。” “霍桑,我爱你。我确实曾经爱着你,这点即使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也不可否认。但是霍桑你知道吗,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荆棘鸟,一只不顾疼痛一头扎进了你这根荆棘上的荆棘鸟。” 霍桑站起来绕到茉莉身后,解开捆住她的绳子,从身后用力地环抱住茉莉的臂膀,嗅着她身上令他着迷的气息:“荆棘鸟的死本身就是一种永恒的美丽,如果我是那根被你选中的荆棘的话,我愿意陪你共赴地狱。” “霍桑,你是疯子吗?我也要被你整疯了。我竟然想着要如何陪你共赴地狱。” “呵,从你的嘴里听到这些话我真高兴。”霍桑从茉莉身后,抚上她那柔软的嘴唇,擦着她那殷红色的唇,声音带着无限缱绻,“你那么好看的嘴中就应该说些听着让人愉快的话。告诉我,你是在跟我告白吗?” “不……” 霍桑用一根手指制住了茉莉将要说出口的话:“如果没有准备好跟我告白的话也没事哦,你准备好接受我的告白了吗?” 霍桑牵着茉莉来到钢琴边:“茉莉,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想看看最真实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吗?” 霍桑抱着茉莉坐到钢琴键上,安静的琴房突兀的响起了一阵交织着各种音符的响声。他十指相握地扣住了茉莉放在两边的手。 “我曾经无数次的想把你压在钢琴上,让你破碎的呻吟声和因为挣扎时碰到钢琴键而弹出的音符一起为我演奏出这世界上独属于我的音乐,你的长发交缠在琴键上,环绕在我的手臂上,你的双腿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腰。也许有那么一两缕阳光照射进来,将你背上的我所留下的痕迹照的异常明显。啊,对了,还有你的脖子上、手臂上和腰肢上也有我留下的痕迹。你忍耐不住地叫出声,蜜水淅淅沥沥地洒在琴键上、地板上还有我身体上。” 纪柠听着盛楚然的话,虽然知道是在演戏,但脸还是又热又红了起来。盛楚然刚把她放在钢琴上的时候,她的台本和手一起被背到身后。她很怀疑,这种台词是真的可以出现在剧本里的吗? 盛楚然放开了压着纪柠的手,恢复了属于他光彩夺目,温柔多情的眼神,揉了揉纪柠的头:“吓到你了吧。不好意思啊。” 盛楚然把纪柠抱下来的时候,被抓住了胳膊。 盛楚然只听到纪柠软乎乎地哼了一声。他弯下身凑近她唇边想听清她说了什么,结果就听到两个字。然后就被纪柠搂住脖子亲了一口侧脸。 “想要。” 盛楚然抿唇笑了声,长长的睫毛下,眼眸亮晶晶的望着纪柠:“那我们继续?” 纪柠点头。 他在她面前干脆地脱下上衣,锻炼完美的模特般的身材,流畅的人鱼线像一件艺术品一样展现在纪柠眼前。 “我脱了一件,你也脱一件,才算公平。” 江廷的衣帽间多是男士正装,女装像是刚吩咐人买来的,吊牌都没有拆。纪柠正穿着从江廷的衣帽间选的一条吊带碎花长裙。 盛楚然将纪柠压在钢琴的侧边,用牙齿将她长裙的拉链缓缓咬下,纪柠以为他指的一件是她的长裙的时候。盛楚然只是在纪柠背后发出一声轻笑,随后他蹲下身将纪柠两条腿间的距离拉大,钻进她的裙摆里,张口隔着内裤舔舐着她的贝肉。 色情的动作让纪柠紧绷住了身子,手紧紧抓着身前名贵的钢琴边沿,才勉强维持住自己站立的姿势。 在盛楚然的口舌下,纪柠舒服的哼唧出声。 “你留了好多水,我都舔不完了呢。”盛楚然从她的下身钻出的时候,手里拿着她可爱的白色小内内,俯在她耳边说,“我把内裤拿下来的时候,你水都滴地上了哦。” 纪柠听着盛楚然调笑的话语,又羞又恼,却在转身视线下移的时候看到了他裤子支撑的帐篷。 随即,起了坏心思。 “那既然我脱了,就又该到你了!” “你想脱什么呢?脱哪里都可以哦。” 纪柠将盛楚然扑倒在地上。打开他的皮带搭扣,拉开他裤头的拉链,释放出他筋脉分明的深红色肉棒,低头也像他刚才弄她一样舔弄着他。 盛楚然双手向后撑着地板,享受着纪柠的舔舐。 在纪柠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