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一场,浑身汗水淋漓,沉扶星在几个小时内洗了第二次澡。 等她又是一身水渍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苏容靳已经在主卧的卫生间收拾完坐客厅沙发休息了。 他端着透明玻璃矮杯,仰起脖子喝酒时,性感的喉结上下翻滚。黄褐色的酒,叮咣响动的冰块儿。 沉扶星站在原地擦头发,身上未着寸缕,就这么裹着条浴巾走过去。而后微微弯腰,从茶几掂起烟盒,塞嘴里一根,这才去看他。 苏容靳在看电视新闻,打火机和手工卷烟在他手机边放着。 “苏容靳...” 他淡淡看过来,眼底的威胁意味很浓,“喊我什么?” 她马上改口,“Andrew.” “打火机我用下。” 沉扶星没等他回,特自觉自己弯腰拿过来,而后往一边的沙发上头一倒,整个陷入软沙发。就着点了支烟。 单手捏烟,她顺手把一边的钱包拿过来,里头整整齐齐摆着卡。 “土包子。”沉扶星小声吐槽,瞥他一眼,“这年代谁特么还用银行卡。” 他看她一眼,冷飕飕。“你说什么?” “没啥。”她装傻,“我说等下会往你手机里发个验证码,你帮我念一下...” 沉扶星这会儿表情相当做作,故意卖媚,眨巴眼看他。“成不?” 后者看她几秒,不耐烦收回去眼。“自己看。” 得。 她把他手机拿过来,然后把卡一张一张掏出来,排成排,挨个儿往自己的手机支付宝上头绑。 他不缺钱,腰相当粗,她要多少他都给,只要听话,只要跟着他的要求走,他多少钱都愿意给她。 其实跟他这些日子,她逐渐也摸出来了他的脾性和喜好。 他买东西不看价,贵的上千万也愿意收,便宜的几十几百也毫不觉着掉价。只要他看上的东西,在他眼里就是值钱的。 总而言之,还是不缺钱。在钱罐子里咣当久了,来再多的钱也只是花不完到更花不完的区别。 沉扶星想到这儿,忍不住问他,“你...” 说出一个字,又瞬间噤声。她后背冒了一层冷汗,意识到自己差点问了些不该问的。越界这种事情相当可怕,一个不小心就能把心交出去。美色权势之间的交易而已,风月之事不该越过这条界,守得住界才能守的住命。 她抿唇,改了话口,“你饿不饿?” 他眼神相当冷,一副我看你接着装的样子。她怕自己心虚,急忙问了句,“捞面行不行?” 苏容靳看她一眼,默认她的行为。 沉扶星转身,松了口气。她回房换了衣服,又去冰箱扒拉半天,可算是摸出来几根肠。 半开放式的厨房,她看了眼沙发里坐着看新闻的男人,想了想,把窗户打开。怕吵到他,没敢开抽烟机。 沉扶星别的不说,饭还是会做那么几道的。毕竟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童童都是吃她做的饭长大的。那会儿要喂他辅食,而童星柏饭点儿很少醒着的,这个重担自然而然就落她脑袋上了。 她把面先煮进去,又转身去切肠。 这会儿素面朝天围着围裙做饭的样子相当贤妻良母,苏容靳吞了口酒,歪着脑袋去看她,眼神一点都不带掩饰。看了会儿,口干舌燥。恰巧酒喝完了,他起身去酒柜取酒,路过她身边,瞅见她正把手臂往头发上头揽。 藕色睡裙的两条细线给肩膀上头挂着,肩胛骨瘦的很,脖子细长,表情罕见的认真。 是个男的都受不了这样的场面。 沉扶星忘记先把头发系上,这会儿松松散散的发丝直往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