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来了融野,呜呜呜……” 融野一路跑来,未及喝口茶歇歇,云岫已坐进她怀里。 “你可晓得我过得多……呜呜……”撞在融野胸口,云岫抽泣。 “你爹发现了?” “没有。”云岫昂起脖子,泪眼挤不出半滴水,“就是想你了,做梦都想亲你抱你。” 低头以观这丫头一本正经的脸,融野想不出该回何话。 云岫的手凉凉的,贴着面颊分外舒爽。 柔舌交缠,于她们是最自然不过的友人间的亲密。 热意未下又亲得连喘带臊,融野仍未从晨间绮梦中清醒,经云岫灵舌一挑,不免淫心扯动。 “哦——对了!”想起画来,云岫松开融野,脱身滚去里间寝屋。 唇边牵丝连水,融野默默用怀帕揩拭。 “我爹从外带了许多新的,嘻嘻。” 哪摸出几张纸,她又“咕噜咕噜”滚了回来,滚进融野臂弯间舒舒服服地窝好。 融野将画一张张看过。 一张是屋中主人夫妻行那事,女佣在外忍得辛苦。屋中灯火幽微,照见夫妻二人相密合的私处。男上女下,男人的阳物潦草几根毛,看不清。只女阴细腻,淫液湿丛,阴唇分层着色,胭脂红,还有樱粉和朱砂。女佣蹲外窥视,一手扶门一手自弄,薄唇微张。 融野倏忽想到那日夜里无人在旁,她一会受那可恶的隐雪骚扰一会又教她的淫绘俘获,胯间酣畅淋漓,胸中五味杂陈。 另一张是武女子踏入家门,腰间双刀未撤遂使唤两个男人舔她。男人画得孔武有力,不甚美,是江户女人人人想睡的那类健壮。 还有一张是只若马大小的犬大人与女人在……兴许“交欢”都说不上。犬大人的阳物比成年男人还大,仔细看还生着女人的阴部,岂止是淫乱,荒唐,荒唐! 落款悉皆“隐雪”,好一个隐雪。 听得她擂鼓般的心跳,云岫好生揣摩一番这人此时此刻在想的。 “好看吗?”融野怀里蹭了下,云岫举起画来,“你懂画,你讲讲。” “画,我略懂,然这不是画。” 就喜欢她严肃时的冷脸,云岫可爱看她怄气了。 “我看这些都是一人画的,你抢去那老久,可有端绪?” 没吭声,下颌落于云岫肩上融野才小小叹气:“难说有,也难说没有。” “是你家人?” “是吧,但从没见过。” “那就奇了——你去见她了?” 融野“嗯”了声。 “她认得你,一句话没说?” “她不认得我,我也未曾自报家门。” “咹?” 扭过身子,云岫两手端正她的脸。 “融野。” “嗯?” “啵”口脸蛋,云岫看着她道:“你有时傻呆呆是有点可爱。” “我怎么了?” 眉头一皱更可爱了。 “若是你家人,你没见过她,可你如何断定她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