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的变回了那个运筹帷幄的四爷,把那还带着几分冰凉的手塞进被子,然后给她掖好被角:“安心睡吧,我守着你,守着我们的孩子。” 有四爷在这里,那真是再安心不过了,本来就疲累的年韶清放松之后,很快就进入到了梦乡之中。 四爷就这样看着对方安然睡去的眉眼,听着那清浅的呼吸声,只觉得心中前所未有的安宁和幸福。 年韶清都顺利生子了,后院的女人才接到的消息,能把消息瞒的紧到这个地步,除了四爷还能有谁?所以爷这是在护着她,防备她们呐,一时间后院又损失了大批的瓷器和帕子,心中嫉妒之情几乎要把她们淹没。 钮祜禄格格没想那么多,早早的让人准备好礼物就准备去偶遇四爷了,有这么个上赶着去送死的货,福晋自然不会手软。 孩子平安生下来了,那她也就不需要再多顾及什么了,或者说这一丝伪善也可以收起来了,毕竟失了额娘的孩子又何尝不可怜呢? 自我嘲讽了一番自己的伪善和矫情的四福晋,示意手下的人可以再次下手了,大喜之后大悲,自以为安然无恙之后的失去,四爷呀四爷,你承受得了这份锥心之痛吗? 四爷一直明里暗里的都是护着年韶清的,因此钮祜禄格格一进依兰院就被人发现了不对劲,她带来的东西当然没有什么问题,可她身上染的熏香就很有问题了。 这熏香本来没啥的不对,更是能够让人神清气爽,凝神静心的,可和年韶清吃的药膳一对冲起来,这就是毒药了。 作为旁观者的依兰院的众人最能够看得出来四爷在年韶清面前是有多么的放松,哪个敢大意,抱着宁杀错不敢放过的谨慎心态报告给了四爷。 四爷信吗?半信半疑,但不管她是被有心人陷害也好,还是自己心大了想来动手也罢,最重要的是以铁血的手腕去处理此事,告诉那些又蠢蠢欲动的人,年韶清是他护着的,谁敢伸手就不要怪他把她们的爪子都给剁了。 钮祜禄格格觉得自己冤死了,一见四爷就不停的喊委:“爷,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年侧福晋吃的什么药,妾身怎么可能打探的出来,又那么恰到好处的用这样的熏香。 还这么蠢的自己就穿着一身熏过香的衣裳上门,这根本不符合常理嘛,肯定是有人在私底下陷害妾的。” 四爷平静的说道:“你是怎么想着换成这一款熏香的。” 钮祜禄格格沉思了起来,后之后觉得才发现原来当时是有其它的熏香给自己选择的,只是自己闻着这香,觉得清新淡雅,又不会过于平淡,反而悠远绵长,简而言之,就是很高级的感觉。 于是她自己选择了这款新香,而后格外沉迷的在生活中能够用上熏香的地方都换成了这款香,把自己都快腌入味的,最后提着礼物的来到了依兰院里。 自以为聪明的钮祜禄格格这还能不明白,自己是掉进别人的坑里了,可现在整件事情仿佛都是她自己主观性的选择,自己挖坑把自己埋里头了,这要怎么辩解? 钮祜禄格格傻眼了,只能反反复复的不断的强调着说道:“爷,妾身真的没有那个本事,也不会去害一个孩子,这样一个恶毒的手段,妾身真不敢去做。” 这话年韶清相信,怎么说呢,到底是现代人,该有的三观还是在那里的,有些小心思,小算计正常,如今还没有被现实毒打的钮祜禄格格,你可以说她有些矫情,清高,但不能说她能够狠得下心的去害死一个人。 比起自觉聪明,实则傻乎乎的钮祜禄格格,年韶清更倾向于那个让她看不透的福晋,太从容了,从容的过了头,仿佛她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任何的喜哀乐一样。 虽然是做任务,但年韶清都是当成了自己的人生,慢慢的去经营,所以一般她不会开特别大的挂,反而会尽量以原主的心态去处理此事。 而原主记忆之中也没有这些事情,毕竟重生之后别人对自己的算计都是一清二楚,那是属于重生女开的外挂,平常人身在局中懵懵懂懂的知道个鬼。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