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墨香缱绻难散,软毫的山羊毛挠得月季又痒又麻,顾不上地下室略低的温度,缠绵起来情欲扯着人来回翻涌。 长柜后隐约飘出淅沥水声,挤进她腿间的某人不安分地拱了拱,月季咬紧下唇,怒嗔他:“你…嗯…不要太过分……” “我哪里过分了,嗯?”朴悯意犹未尽地从她胸口离开,掀眼舔了舔嘴角,长睫下眸光扑朔,“你今晚说了我太多坏话。” 她夺过那只恼人的毛笔丢到一旁,重重喘息两下:“我让你别弄,你偏要在这。” 撩高的裙摆漏风,月季脸色酡红。 “硬撑,你明明就很喜欢。”说完又迫不及待去含她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往下探,覆到那颗勃起的小核上,指尖抠挖出透明粘稠的湿液。 他寻到证据般,得意一笑,原本肃杀的五官顷刻鲜活起来,眼睑下的小痣化作桃花,很是勾人。 看到这张脸什么气也都消了。 月季认栽,伸手挂到他肩上,呜呜咽咽地咬耳朵。 “乖,行不行啊……”他哑声问。 裤子都扽到膝盖,这显然问的多余,但朴悯极少这样轻言细语地求她,安抚她,毒蛇偶尔的温顺她偏偏很受用。 月季心绪紊乱:“行…” 下一秒,滚烫的性器顺着水流“噗嗤”破开肉缝,轻易将层层嫩肉撑开,窄小的甬道被扩张成他的形状。 龟头抵紧肉壁来回攒动,暧昧浑浊的暗香掺杂进袅袅的墨水味里,快感如波似浪,侵袭每一只细胞。 正对面的画中长了棵合欢树,枝头粉花群簇,笔肚调钛白,笔尖调曙红,线条自上而下呈扇形排布,和花托浓淡相宜,能以假乱真。 月季分出毫厘的精力,瞄了眼那幅合欢花,仿佛沾染异香的花瓣,尽数落到她心底:“啊嗯…悯哥…好舒服……” 朴悯挺腰徐缓,抽插的很慢,一点点地往里蹭,生怕遗漏哪块敏感的软滑:“喜不喜欢?” “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你…” 他一把撑住月季白腻的臀,鼻尖挨近她唇侧:“那你肯都听我的吗?” “你…想说什么?”月季找回些许意识。 朴悯沉默半晌,倏地阖上眼帘:“……算了。” 还没能琢磨透意思,朴悯就叼住她的唇,舌肉翻搅,过分贴近的肌肤沁出汗珠。臀腰蓄足力,死命朝湿热的深处顶弄,恨不得将整根都嵌进她身体里。 月季攥紧墙后的那块波纹帘布,小腹止不住战栗,喷涌出一股清甜的水流,激烈红润的囊袋也被泼湿。 画室封闭,几间长柜隔绝纷扰气声,掩盖此起彼伏的呻吟。 * 金悦一面拨电话一面催促厨房上汤,耳边又是忙音,记录上四五通都是打给朴悯的。最后逼于无奈,联系金千巧,谁知那头也是懒懒散散地打太极,一时气急。 “我警告你,就这么一回,老爷子也不知道还剩多少时间,你早点搞定小六就能早点进北芒山,晚了后悔也来不及。”她头疼地摁了摁太阳穴,“你自己多上点心,挂了。” 餐后的甜点是一份醪糟甜汤,佣人端出来依次分进碗盅。 “小六看来是不回来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