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苍平县的繁荣吸引了不少外县之人。 完全按照明度想要的方向发展着。 郝安县是流失人口最大的县,不为别的,就因为它近。 本来郝安县和苍平县半斤八两,论起来苍平县有个青山私塾比之还好一点。 如今已经不是好一点了,是好太多了,郝安县的人就往苍平县跑。 郝安县知县知道的时候已经跑了几百人,这还是知道的,还有很多县里没有统计到的。 郝安县县令气的直跺脚,“这苍平县怎么回事,他们又不是没人,把我这人弄过去了是怎么回事?!” 没了人这县还怎么叫县? 郝安县知县坐不住了,一张拜帖送到了苍平县县衙。 林知县收到后让人去大安山告诉明度。 明度等的就是这一刻,为此做了充足的准备,这府城她是一定要拿下的。 第二步,郝安县。 郝安县知县还不知道有个套等着他钻,他命人备好马车,还没出门,撞见了要偷溜出门的小儿子。 “你小子给我站住!” 苻正松迈出的脚僵住,他僵硬的转过头,能配上音的话,一定是咔咔咔。 “爹你叫我?” “不叫你叫谁,还有谁跟你一样惹我生气?你说你又要去哪?” 郝安县知县使了个眼色,就有两个下人去插住苻正松,他抹了把脸,“爹我就是去茶馆喝个茶。” 郝安县知县翻了个白眼,“你别糊弄你爹我了,就你还能耐得住性子喝茶,牛嚼牡丹这词就是给你写的。” 苻正松:“……”也不用这么说吧。 他不就是拿茶当解渴的么,这叫物尽其用。 郝安县知县不想听他辩解,一锤定音,“今日我要去苍平县,你跟着一起吧。” 苻正松:“爹我跟人约好了的爹,你……” 他想反抗,郝安县知县上去一把抓住他,他立刻老实了,毕竟不能跟自家爹动武,否则有他好果子吃的。 他只能上了马车跟着郝安县知县一起去苍平县。 认命后他想起来问:“爹你去苍平县做什么?” 县令不能乱跑,即便是临县也没什么交集,他爹这是? 郝安县知县能说县里的人跑了,都跑去苍平县,他去兴师问罪么? 这么丢脸的事情肯定不能跟他说。 “你管那么多,老实待着。” 苻正松:“……” 他更好奇了,爹到底是去干什么? 带着他去,他迟早要知道。 他爹可真笨。 郝安县知县不知道小儿子是这么想的,见他没有追问松了一口气。 两县近,但也有十几里地,马车到下午了才到苍平县城门口。 苻正松掀开了车帘,映入眼帘的是十米高的城墙,比郝安县的高了足有两米多,那土砖一看就是新的,没有一点破损。 城墙上还站着挺拔的士兵,一块红色的布插在上头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爹这苍平县城门可真气派。” 郝安县知县拉下车帘,撇了撇嘴,“也就那样,不过如此。” 苻正松:爹你别说的那么酸溜溜的我就信了。 谁叫这是他爹呢,他不拆穿他。 马车进入城门,苻正松忍不住道:“爹他们这路怎么是灰色的,还没有尘土。” 车马在上面行走还快一点,没那么颠簸,上面也没有坑坑洼洼。 他又看到街道两旁摆摊的百姓,各个脸上洋溢着笑容,充满了生机,和郝安县的百姓不说天壤之别,也可以看出他们过的日子有多好。 “爹那边有卖木刀。”他最喜欢舞刀弄枪了,木的铁的都有,那精巧的工艺,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在他那些藏品里也是上等的。 “爹那是杂耍,我怎么记得好像在郝安县见过他们?” 苻正松若有所思,郝安县知县黑着脸道:“你哪那么多的话,这么能说回家给我把论语抄一百遍。” “爹啊,这跟我能说有什么关系?我不要抄书,你不能这样,爹你要做个好爹,我只是说了几句话,你不能让我抄书啊。” 苻正松被转移了注意力,嘴上和心里都在抱怨他爹让他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