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誓言我不能收下,”拉过伊恩的左手,古厉帮他戴上戒指,“你现在责任重大,背负很多人的身家性命。” “我只想做您的奴隶,”伊恩反握住古厉的手,“别的人我都不在乎。” “人不能被欲望操纵。” “您是我的一切。”伊恩恳切地望着他。 “我知道你碍于身份,没法去找别的dom,”古厉仍在试图说服他,语气可称得上温柔,“我可以帮你安排称职的dom,绝对保密。” 听了他的话,伊恩眼眶都红了:“我只想做您的狗。” 眼见说不通,古厉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语气冷下来:“你还是听不懂我的意思吗?” 张承彦跪在旁边,听到古厉冷冰冰的声音,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那我换一个你听得懂的说法。” 古厉勾起伊恩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这条狗,我已经玩腻了。” ※ 浴室里蒸汽氤氲,张承彦洗完澡擦干身体,双手撑着洗手台,久久没有抬头。 从城堡回来后已经很晚,古厉洗完澡已经上床了。他一个人留在浴室里收拾完了自己,却不想这么快出去。 伸手抹去镜子上的雾气,张承彦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一会儿之后,才关灯走出浴室。 卧室里漆黑一片,古厉已经睡了。张承彦默默爬上床侧身而卧,占了床边一小块地方。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仍然毫无睡意。 今天发生的一切正像电影般在他脑海里回放,从伊恩来医院那一跪,到他嚣张地拿着枪指着自己,再到他跪在古厉面前发誓…… 最后在耳边挥之不去的,是古厉拂袖而去时,他绝望的哭声。 主人当着自己的面拒绝一个奴隶,本来应该是件高兴的事。但晚上在古厉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却让他感到说不上来的压抑。 胡思乱想了一番之后,张承彦脑子里忽然跳出一个成语。 兔死狐悲。 情绪汹涌的当口,古厉忽然翻身搂住他的腰,嘴唇贴上他的耳垂。 “没睡?” 张承彦回神,侧身朝他翘起自己的臀。 “主人要使用我吗?” 自从古厉操过他之后,每晚他们都睡在一张床上。有时是深夜,有时是清晨,古厉有兴致的时候,会就着方便的姿势插入他泄欲。 无论张承彦是睡着还是醒着,都要随时承受主人兴之所至的玩弄或抽插。在被使用的过程中,他很少被允许射精,原因很简单——他的主人喜欢让奴隶禁欲以保持身体的敏感。 一天,三天,十天,三十天。因为不知道何时会被允许释放,让奴隶对每一次触碰都充满期待。 除了身上的三个环,张承彦睡觉的时候不能穿任何衣服,往常古厉只要随便摸他几下,他就会兴奋的难以自抑。而今天,当主人顺着腰线往下摸到阴茎时,发现他竟然没有勃起。 “我不记得有喂过你,”古厉的手一顿,“偷吃了?” 张承彦惶恐地摇头:“没有。” 古厉把玩着他的阳具:“那怎么回事?” 张承彦张了张嘴,却发现那些小心思根本无法出口。 “刚刚分神了。” 并没有追究他的答案,古厉一手握住张承彦的阳具,另一手绕到他背后,指尖沿着尾椎一路向下,直接刺进他的后穴。 “啊嗯……” 黑暗中传来一声淫荡的呻吟,张承彦没想到古厉会用手指直接进去,后穴一阵紧缩。 准确地找到他最舒服的区域,古厉插进两根手指:“屁股再翘高点。” 张承彦努力翘高自己的屁股,又不知羞耻的抬起一条腿,让古厉整个手掌覆盖住他后穴的入口。 “逼张的那么开做什么?”古厉缓缓抽动手指,“还夹那么紧……平时没男人要干你吗?” 黑夜掩去了人的面容和表情,却掩盖不掉身体的燥热和兴奋。被古厉用手指在后穴最敏感的地方抽插,张承彦从嗓子里发出几声哑音,兴奋到失声。 “没……没有……”后穴随着古厉的抽插一阵阵收紧,张承彦语不成声,“没有……男人……肯干我。” “湿成这样,”事先润滑好的后穴被手指抽插的水声啧啧,“每天晚上都骚的流水却没男人肯干你?” “你出去卖的时候,扒开自己的逼给别人看了吗?” 张承彦一声呜咽,大张着双腿,双手扒开了臀缝。 “操我……请操我……” “操你?”古厉抽出自己的手指,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出来卖,难道还要我来伺候你?”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