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看出姜成瑄的侷促,钱雍曼不禁笑了起来。「是不是和她又吵架了?想找我吐吐苦水吗?」 这并非姜成瑄的本意,却也不失为一个好藉口。姜成瑄正想着该怎么回答时,后脑勺被人拍了一下。 「叫你来找学姐,不是让你来告状的。」傅品珍冷冷的声音传来,吓得姜成瑄一阵激灵。 钱雍曼笑着看姜成瑄对傅品珍怒目相对,而傅品珍却是气定神间地等着姜成瑄爆发。如果分手之后还能这样打情骂俏,似乎復合或不復合都无所谓了。 「你明明可以直接跟我说,还害我跑一趟。」姜成瑄撅着嘴说。 「你是有多懒?明明只需要走半条走廊,又不是多远的路。」傅品珍瞪着姜成瑄。还以为姜成瑄可以安慰一下心情低落的钱雍曼,没想到这傢伙居然想趁机打小报告,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馀。 「学姐。」傅品珍对钱雍曼说,「中午一起吃饭吧。」 钱雍曼耸耸肩,「好啊。反正我现在很间。」 她看了下手錶,「我跟教授约好的时间快到了,中午老地方见吧。」 等钱雍曼走远之后,傅品珍拽起姜成瑄的衣服,「你看不出来学姐心情不好吗?你还好意思拿自己的事去烦她?」 「我没有。是学姐自己瞎猜的。」姜成瑄高举双手喊冤。 傅品珍挑了下眉,「罩子放亮点。学姐心情不好,你好好安慰她。」 「我又不是慰安妇。」 「没有人说你是。」 姜成瑄又被傅品珍的话给噎到。她还没想出反击的话,便被一旁的声音打断。 「你们的感情还真是和姐妹一样好。」刘志诚带着靦腆的笑容说。 去年迎新露营时的小队辅的出现,提醒姜成瑄这一年过得真快。 见两人对他实在算不上热络,刘志诚只好自顾自地接着说,「我想邀请学妹加入学会,今年是我当副会长,希望能借重学妹的才能,有几个职位,看学妹对哪个感兴趣。」 姜成瑄的视线飘向傅品珍,后者立刻摊着手说,「我今年不是学会干部,不用看我。」 「那我没兴趣。抱歉,学长。」姜成瑄果断地回答。 「不再考虑一下吗?」刘志诚不死心地说。 姜成瑄双手放进口袋里,挺直了身体,「不用考虑了。既然有好几个职位让我挑,那表示学会并不是非我不可,应该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人选。」 姜成瑄笑着拒绝刘志诚,见傅品珍走掉,急忙追了上去。她和傅品珍并肩走着,想牵着她的手却怕被甩掉,「你怎么走了?」 「快上课了。」 「我有话要问你。」 「快说。」傅品珍没有停下脚步,逕自地走着。 「那你呢?」 「我怎么了?」 「你不需要人安慰吗?」 傅品珍停下脚步,深深地望着姜成瑄,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去配副眼镜吧。」 午饭前的最后一堂课,姜成瑄的班上是空堂。她拿着本书,坐在走廊上的洗手台上。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傅品珍班上的上课情形,而傅品珍的背影就在她的视线范围正中央。如果她去年不要蹉跎时光,现在应该也是坐在那教室里头,或许还能坐在傅品珍的旁边,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会比现在近许多。 她很肯定自己的眼睛没有坏掉。她看出钱雍曼的心情不佳,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也看得出来,傅品珍的心情比钱雍曼好不到哪里去,但她寧愿让她去安慰学姐,却不肯在自己面前示弱。 她闔上无心再看的书,伸了个懒腰,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每天都要一早就起床,果然很难适应。 坐在教室里的傅品珍,看似很专注地在抄笔记,实际上所谓的笔记不过是一团紊乱的线条。 自从搬回家之后,父亲前后只回来过一次,还是匆匆一瞥的状态,连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