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我的妈!你真是太妙了!难怪护......啊,算了!我不管啦!」他好不容易停住笑声,脸上又掛回那天真无邪的笑容,道:「哪,小鹰,你可要记得,是你自己请求说要替她,可不是我逼你,到时你一定要帮我作证呀!」 作什么证.....?凌鹰并不是完全听得懂他话中的含意,但听他似乎有放过女子的意思,依旧点了点头。 「好的好的......」瑜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他递出了手中的玻璃杯。「那么喝掉这个吧,祝你好运。」 双併的檜木雕花门扇只开了足以一人容身的缝隙,彷彿害怕里头的东西跑出来一般。他被瑜用力一推,踉蹌地跨进了房里,房门復又在他身后闔上,甚至听得锁头转动的声响。 房内没有开灯,窗帘也拉上,几乎没有光源。凌鹰站在原地,眼眸四下转动,适应着黑暗。方才那无色无味的液体似乎已经抵达胃袋,不知是否错觉:喝下去时明明是偏凉的温度,现在却像是一块火种般,在腹中燃烧了起来。心跳加快、微微冒汗、口乾舌燥......好似还有其他......凌鹰甩甩头,想屏去那逐渐笼上的昏沉。 所以那杯水到底是什么?看瑜的表情,并不像是毒药或什么......而且这反应,怎么这么像......!? 有什么模糊的想法闪过心头,但脑子却混沌得无法抓住。他一直想集中精神,却觉得自己越来越涣散,四肢也越来越无力,整个人像是要漂浮起来一样,轻飘飘、软绵绵的...... 恍恍惚惚中,有一隻铁钳般的手臂不知打哪伸来,箍住了他的腰身,而他丝毫使不出力气抵抗,只被动地被拖着走,直到背部陷入了柔软的床垫……一具精壮的身躯随之压上他,肌理賁起、紧实而有力,重点是......那像要烫着人的高温...... 「唔......」似连声带也瘫痪了一般,他自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吟。不知为何......人体的重量、熨贴、体温......令他感到无比的舒服放松……除了舒服之外,似乎又有其他的什么,在下腹骚乱着,有种难以形容的兴奋与期待...... 这是什么感觉?这又是谁?是方才他们谈话中的疯子吗......?有许许多多的疑问冒出,但都显得模糊且遥远,无法专注思考下去。 压在他身上的身躯明显的是男人,而且是个高壮的男人。对方似乎也相当烦躁,头颅在他肩颈处嗅着、舔着,他同样也有的坚挺器官不断碰撞着他的下腹、腿根。 两个男人这样紧紧贴合,相当不正常吧......但是为什么,当男人伸舌舔着他搏动剧烈的颈动脉,他竟忍不住欢愉地仰起头,甚至期待对方多碰他一些、多给他一点...... 那水有问题......脑子里有个声音这么说。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