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一只藏地乌木金碗,另配有一些玛瑙、宝石。 白长淮道:“知道各位大师傅手艺好,因此送的都是一些未加工过的宝石,来的匆忙,小小见面礼,聊表敬意。” 宝华银楼的人面面相觑,他们送出去一块金,这白家人又返手送回来一小箱宝石。 也有大师傅不敢接,抬头去看贺大师,贺大师喝得脸上泛红,摆摆手爽快道:“以后都是一家人,长淮送的,你们拿着就是,不要推拒他的一番好意。” 宝华银楼的几个大师傅这才接了。 贺大师多年夙愿了却,又有家人陪伴,心里实在高兴不免多饮了几杯,饭局结束的时候已带了几分醉意。 白长淮夫妇送老人回住处,送白子慕的活儿,就落在了雷东川身上。 雷东川没开车,骑了一辆机车过来,送白子慕回学校。 白子慕自己不会骑机车,难免会紧张些,尤其是遇到拐弯的地方更是忍不住伸手紧紧抱住前面人的腰,可越是这样,前头骑车的越来劲儿,硬是绕远路转了一大圈。 白子慕在后面拿头盔撞他一下,闷声道:“哥,我要吐了!” 雷东川乐得不行,逗他道:“别啊,我可就只准备了一个备用头盔!”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慢了些,也没再乱绕路,很快到了学校后门。 白子慕下车之后没吭声,雷东川摘下头盔,甩了甩头发,凑近了去问他:“小碗儿,真难受了?” 白子慕小声告状:“我喊了你两遍。” 雷东川就喜欢他赌气的小模样,笑着把人拽过来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他发心轻哼道:“别气了,我就是想多和你待一会……” 白子慕吹吹风就好多了,听见他说,犹豫一下也抬手抱了回去,他哥身上沾了点酒水,很淡的酒气在空气里挥散开,和北方冷冽的空气融在一起。 明明是冷的,可闻了又觉得是火热的。 雷东川在树影下附身亲过来的时候,白子慕微微抬起下巴,闭着眼睛回应他。 他想,也只有这个人了。 除了他哥,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让他卸下防御,尽情发着自己的小脾气。 因为他们两个人从小就没有分开过,他们是一体的,从来都是这样,以后也将如此。 * 月底。 雷东川去接白子慕,两个人去了一趟市郊,但是很快就回来了,那边的工程也没什么可看的,雷东川安排的很好,方启他爸也做得很小心,全都没问题。 白子慕在那边待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被雷东川拉着上了车。 白子慕以为要送自己回学校,等系好了安全带,就发现雷东川车子拐了个弯,开的方向不太对。 白子慕疑惑道:“哥,不回学校?” 雷东川道:“带你去个地方。” 白子慕想了想,问:“那是去你学校吗,我还没去过你们学校,之前听说图书馆不错……” 雷东川道:“去什么图书馆,咱们回家。”白子慕今天有半下午的假期,他早就算好了,剩下的两个多小时全是他的。 雷东川带着白子慕回去之后,房间里和他们上次离开的时候摆设没什么两样,甚至还有白子慕当初带来的那瓶酒,酒已喝空,但酒瓶被擦拭干净放在柜子上,被雷东川留作纪念。 今天没有酒壮胆,白子慕难免有些紧张。 他之前虽然有贼心,但毕竟没有实施成功,连买的东西都半路丢失…… 正想着,床垫一侧忽然塌下去,雷东川大大咧咧靠过来,一边按着肩膀把人控制在身下,一边单手扯着领口,不知道是手劲儿太大还是耗光了耐心,领口衬衫的扣子都崩掉了两颗。 白子慕咽了一下,在他亲下来的时候歪头躲了下,小声道:“我,我还没洗澡。” 雷东川亲在他耳畔,呼吸灼热:“一会,一块洗。”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