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五十五分,宿舍房间。 白望跟血怜正坐在下舖床上,气氛沉重到有些让人窒息。 窗外一片黑暗,房间内死寂一片。 只有明亮的灯光说明着房间里有两个人在。 血怜靠在床头的一边,正慵懒的叼着百香果口味的棒棒糖。 白望则轻皱眉头,不晓得这次的游戏规则会是什么。 虽然他是第一次参加这所学校的游戏,但可想而知,绝对不是什么一般的游戏。 肯定是互相残杀,恶趣味的游戏。 这么想着的同时,血怜开口了。 「没意外这次的游戏也是两人一组。游戏开始的瞬间会随机传送到学校的某个地方,然后广播响起告知游戏的规则与奖励。 每次的游戏奖励都一样,只要赢了游戏,就能立刻从这所学校毕业,然后回家。」 「他们是真的都走出学校了?」 「不。」 血怜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嘴角勾起了一抹无法言喻的笑顏。 说:「他们都死了。」 闻言,白望流下了冷汗。 虽然早就知道这是非常残忍的游戏,但没想到就算赢了游戏也没有遵守诺言。 血怜的父亲,不但恶趣味,还是个无情又变态的人渣。 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血怜握住了他的手。 「时间宝贵,以免在传送过程中分开,身体接触到对方会比较保险。」 听完,他点点头,然后也握紧了血怜的手。 时间停留在十一点五十九分五十五秒,还剩下五秒鐘。 他们各自在心里倒数着,心情也越发紧张。 五── 四── 三── 二── 数到一的同时,两人的身体散发出白色光芒。 一股刺眼的白光让他们下意识闭上了眼。 再睁开眼,就是另一个场所了。 看到血怜还待在自己的面前,他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环顾四周,是一间昏暗的美术教室。 整齐的桌椅靠在两侧,讲台上放着各式各样的美术用品,后方长桌上则摆放着学生们做完的美术作业。 而两人正坐在中间的空旷走道上。 血怜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传送完毕已经过了几分鐘,广播却没有响起。 白望也觉得不对劲,于是开口。 「怎么回事?」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