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折叠的新玩法。大空间在折叠后可以被收纳进小空间里。回去可以陪我练习一下吗? 小圆圈转啊转,信号丢失,无法发送。 金眸中的一丝神采消散了,回归冷漠。 安隅把终端揣起来,冷道:“废物。” 许双双一顿,“你说谁呢?” “上峰。” 说是低等级任务,不该有时空失序区,结果呢。 情报就没准过。 许双双愣了一会,小声说,“这个也怪不了决策者吧,生出什么孩子来还是要靠我们自己,不,应该是靠天意。你对上峰也太苛刻了点。” 安隅沉默,低头往嘴里扒了两大口饭。 坐在旁边的安一直没动筷,外面天色渐渐昏暗,絮语声也仿佛越来越嘈杂。 他的手指轻轻抠着凳面,连许双双都察觉到了他的焦虑,关心道:“你还好吗?饭菜不合胃口吗?” 安立即转过头,宽大的帽檐把头遮得严严实实,连侧脸都不给许双双。 安隅问许双双道:“你能听到声音吗?” “什么声音?哦,你说外面这个吗——” 许双双起身推开窗,对着夜色微笑起来。 晚风将诡谲的絮语和腥臭送进房间,年轻的姑娘站在窗边伸展双臂,闭目陶醉道:“锦鲤神教的祈愿之歌,信者在日落时齐聚祈愿,祈愿我们都能生出有高基因熵的宝宝,为家庭,为人类更好地存续——” 安立即起身到远离窗边的另一端去了。 那无尽的絮语带给的安隅只是烦躁,但他却在噪声中脸色越来越白,视线不安地在屋里乱转,最终落在角落的架子上。 那是用来晾晒器皿的储物架,陈列着大大小小清洗干净的果酱罐。 安隅捻起一枚最小号的银色罐子,是用来装蜂蜜的,只有四分之一巴掌大。 他把一张厚实的烘焙纸剪开,贴着罐子内壁铺了好几层,然后把小罐子在安眼前晃了下,“喜欢吗?” 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那就这个吧。”安隅说着,从柜子里翻出一根长长的橄榄色丝带,在罐颈处绕了两圈,打个结,抬手戴在了安的脖子上。 安立即伸手抓向那莫名其妙的玩意,却见安隅眼皮轻抬,“别摘。” 淡淡的两个字,安却忽然觉得手臂很沉,在空中僵持片刻后,竟真的放下了。 安隅深吸一口气,许久才和缓地又解释道:“抱歉,这个之后也许会派上用场,先别摘。” 他说着,看向窗外迅速昏暗下去的天色,“我们应该快要跟宁汇合了。” * 他们踩着日落,跟在许双双的身后来到了教堂背后的主城中心。 如果安隅没记错,这里本应矗立着主城最高的一栋写字楼,但此刻,那里却是一道通天的石膏雕柱——柱身上雕琢着一圈又一圈环绕向上的锦鲤,仰头望去,望不见顶。 冲天的恶臭从雕柱下面的地底散发出来——就在此刻他们的脚下。 甚至不需要去挖,安隅用脚尖碾了碾,那本应坚硬的石砖触感软塌,隔着薄薄一层石板,他仿佛踩在了什么人的脸上。 暮色降临,空旷的城市中忽然出现了一群女人。 她们都和许双双一样年轻,得体的服装举止透露出主城人身份,她们从四面而来,形成一个圆圈,步步靠近这根雕柱。 絮语声不仅更大,也更为密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