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前面从挂墙柜上拿毛巾擦头发。 安静到只有水声,她有点不安,“你先跟我道歉,我就跟你道歉。” 江枭肄将即将变成冗赘的外套扔到木架,解开袖扣,黑衬衫挽至小臂。 他把怀表链挂在门后把手,拨开表盖看了眼时间,转身大步朝她走过去。 感受到压迫感,顾意弦还没回头,腰被大臂搂住,脚尖离地。 甚至来不及反应,天旋地转,她横趴在江枭肄的大腿,脊背被他按住,他坚硬膝骨顶着柔软小腹。 他们体格差距太大,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被动局面,她慌了,“干什么?” 江枭肄坐在藤椅,抬腿压住她乱动的小腿,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腕,另一只手将她的耳坠的武器取下随意扔在她够不到的位置。 “你不愿接受心平气和,”他抚摸她的后颈,“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教你。” 明亮灯光把顾意弦的皮肤照得更加白皙,像一只多音白闪蝶。 不听话的蝴蝶,需要惩罚才能长记性。 江枭肄此刻完全像一位不近人情的高位者,心狠手辣的捕蝶人。 他双指咔哒声按开皮带拴,抽出拖在右手,下一秒抬臂拉开架势,肌肉张弛,黑色臂箍似乎要被撑开。 一挥而下。 啪。 闷重吃进皮肤的声音响彻浴室,不知是骄哼还是别的从喉间泄露。 江枭肄的声音沉冷严肃:“知道错了吗?” 顾意弦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幼时摔碎青花瓷瓶都没挨过打,现在二十三岁居然被人打屁股还是用皮带抽? 耻辱感让她疯狂挣扎起来,扭动腰肢试图拜托他的钳制,大骂道:“江枭肄!你混蛋!我错你大爷!放开我!” 他的声音带着寒意,“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耐心,不和他见面有这么难?” 她气得肩膀颤抖,“我说了今天是他自己来找我的,你能听得懂人话吗?” 江枭肄置若罔闻,按住她的细腰,挥手又接连快速抽了两下。 他没敢用太大力气怕打疼她,又稍施加力道怕她不疼不长记性。 由脊背通向臀部的红痕像烫伤一般发麻火辣,顾意弦觉得屈辱,眼角逼出红,咬牙切齿,“江枭肄你个狗玩意!我要杀了你!” 她的皮肤娇嫩雪白,立刻出现纵横交错鼓出的粉印,像一副超现实主义的画。 他喉结滚了下,哑着声问:“知道错了没?” 顾意弦脾气犟,“滚!狗玩意放开我!” 啪。 皮带这一下施加了些力道。 “狗玩意!”她抱住他的小腿,嗓音带哭腔,“痛......” 缴械只需一秒,江枭肄心疼地用指腹摩挲四条粉印,低头舔舐她的伤痕。 冰冷强韧的皮带,温热柔软的唇舌。极致的反差带来奇异感觉,顾意弦睫毛扑簌,莫名其妙思绪空泛,反应过来,张唇报复性对着他的大腿咬了口,牙齿透过薄西裤刺进皮肤。 她含讥带诮地说:“你以为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就行了吗?平时伪装得那么好,江枭肄你承认吧,其实你骨子里就喜欢以高姿态的掌控,支配人。” 江枭肄定定看着她白皮熠熠闪烁的玫瑰色,迅速捞起她的腰起身,将她掼到盥洗台。 顾意弦小腹贴住大理石檐,后颈有一双游弋的掌,所有毛细血管随鞭打痕迹扩张,血流加快。 “我比你岁数大,有义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