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去。” 两人走到最里面私密包厢。 江枭肄刚触上门锁。 门板后面传出女人的痛呼,暧昧粘腻。 他身形一僵。 接着又传来男人的声音,“小弦......你明明不爱江枭肄,为什么非要和他在一起......” 女人没有否认。 江枭肄屏息,沉默地站在门口。 “小弦,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男人的声音沙哑,“你对我也只是喜欢,顺眼,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所以我说你分不清亲情和爱情。你之所以这么快抽离对我的感情,因为你觉得自己对江枭肄动心了并且觉得那是爱情,但小弦,你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人,你只爱你自己。江枭肄能接受现在的感情状态,但他绝对无法接受你对他的感情仅仅停留在喜欢。” “我能接受你不爱我,他能吗?我甚至能接受你去与别人结婚,他可以吗?他不会,等他的占有欲彻底表露出来,你会受不了,小弦,你信我,即使没有我,你到最后一样会因为觉得窒息然后离开江枭肄。”男人斩钉截铁地说:“只有我会容忍你的所有,当哥哥,爱人,亲人。” 女人一声不吭。 接着又传来男人的声音,“小弦......” 江枭肄闭目,握住门闩的手背青筋统统鼓胀绷,他转头平静地说:“钥匙。” 朱可背后沁出汗,“没钥匙......她特意定制的,只有里面能开门。” 顾意弦听到江枭肄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使劲挣脱腕间的领带结。 他今天要是敢就这么走,她出去第一个弄死他。 顾檠拿开捂住她嘴的手,看着她脖颈的青紫被新咬痕覆盖,有种从所未有的满足感,“刺激吗?但江枭肄不是我,他对感情有严重的洁癖,即使我们什么都没做,衣服穿得好好的,他也不会接受你,就算你回去与他解释,他也不会信。” 他就是故意让江枭肄误会,他要让她明白,只有他会接受一切。 “他不会再回来了,”他继续咬她脖颈,执拗地说:“小弦,你是我的,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顾意弦眸中冰冷厌恶浓郁。 顾檠这神经病,心软是病,心软是病妈的。 她心里怒骂完,柔声示弱:“咬的脖子好疼。” 顾檠的牙关果真轻了些,“这样呢?” 她心里冷笑,语气更娇,“哥哥,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原谅你吗?” 他笑,呼吸像低烧,“想要我怎么做?” 顾意弦命令道:“跪下,道歉。” 顾檠没有任何屈辱之感,他又不是没被七八岁的小意弦当马骑过,为了哄她开心,他连玩偶服也穿过很多套。 而且他本来就错了,错了就该赎罪,他缓缓屈膝。 顾意弦轻蔑地睨着他的发顶,双手抬起。 顾檠突然想起什么,立刻直起身,狠狠将她掼上门板,“差点就上你的当了,又想用什么招式嗯?” 顾意弦脊背贴住薄薄门板,咽下一口恶气,继续周旋拖时间,“你想多了......” 话音刚落,门板咚咚震动,是被硬物砸击发出的声响。 他皱眉抱起她,快速往旁边避开。 哐—— 门中间破了个洞,一双皮鞋踹飞木板。 光线被宽阔的肩拦在门外,西装掩盖不了浓重戾气,江枭肄右手拎一把消防铁锤,眉骨沉压小片阴翳吞没晦郁瞳色,他的视线依次扫过顾意弦的脖颈、锁骨,锁定顾檠搂住她腰的手,满眼杀气,“我看你是真的找死。” 江枭肄与顾檠最大不同,他不可能被任何外界因素摆布,与其在门口坐以待毙,他会选择直接毁。 但顾意弦在顾檠手上,必须鸣金收兵,他压住怒火,丢掉铁锤缴械,将金色眼镜丢到地面,抬脚,薄镜片应声而碎。 朱可觉得江枭肄有种正宫的气场。 顾意弦不知道他刚刚误会没有,皱眉,“放我下来。” 顾檠没想到江枭肄还会回来,笑着将她放下来,解开手腕的领带。 没有意外,脸又被扇了一巴掌,他无所谓,扣紧她的手腕用指腹摩挲掌心,“疼不疼?” 顾意弦:“......” 江枭肄低头嗤笑,摩擦火石,火光擦亮的瞬间,慢条斯理开口:“弦弦,让我来猜猜这没品的杂碎对你说了什么。” “哦,小弦,我什么都不介意,你和江枭肄在一起也没关系,我愿意给你当玩具,只要你不离开我,”他吐出一大团白雾,“我甚至愿意跪在你身下给你当狗,然后又说江枭肄不愿意不如我,诸如此类的话。”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