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好美。” 冷酷的行刑者,目睹如此完美,难免心旌摇曳。何况是江枭肄这样匆忙上阵的更不可能战胜诱惑。他生了不忍之心,尽管车内空间狭窄,他的腰腿都伸不直,仍然痴迷地欣赏了很久,绿瞳熠熠生辉。 即使不被触摸任何部位,顾意弦仍感觉到他的目光反复舔着全身,仿佛月光一样渗到皮肤。 半响,她不堪忍受,背对他,收缩肢体。 江枭肄这死变态,一上车边给她清理边喝酒,然后以极度亢奋的姿态匍匐了许久。 她没什么力气也懒得跑了,嗓音倦惰道:“四哥,我饿了。” 他说嗯他也饿了,对她耳语:“宝贝,你好像供品。” 江枭肄久居高位,过去只知道横征暴敛,然而铜城铁壁,居住者执拗。攻城计必须施以温情脉脉的教化。 顾意弦舒适地半阖眼。 她很喜欢江枭肄的手,修长匀称,指甲干净整齐,长期锻炼让体温与指腹的茧恰到好处。 她像女王一样心安理得接受臣子的朝拜,偶尔哼唧两声表达不满,反正只要说点好话撒个娇他就不舍得了,她利用得心安理得。 “宝贝。”他蜻蜓点水。 “四哥~”她婉转勾人。 “……” 江枭肄算是看明白了,因犯了错他被顾意弦拿捏,被骗着故技重演,当了多次愚蠢的单方面付出者。 必须另辟蹊径才行。 顾意弦的手被他引导,触上柔韧的胸肌,垒块似的腹肌。 哦,想引人犯罪,做梦。 动作陡然停止,她眨着眼明知故问:“干什么?” 江枭肄不让她瑟瑟拉回,挑起她的头发轻吻,低哑地笑,“你觉得自己过分吗?” “我予取予求,你一点都不想付出?” “之前还偷偷看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就变得胆小如鼠了?” 顾意弦背过脸,缩成鹌鹑,嗫嚅道:“谁偷偷看你了?” “第一次见面在车上你盯着哪里?” “......”翘臀。 “在拳击馆的时候又在看哪里?” “......”人鱼线。 “泳池边,还有上次在砚山。” “......”不可描述。 必须承认,江枭肄的身材用他的话来说,两个字,有品。 江枭肄掰顾意弦的下巴逼迫她直视他,她闭着眼就是不看他。 好说歹说不管用,他咬牙,“我现在沦为不遗余力提供服务的角色,你就只顾高高在上自己爽是吧?” “你自愿的。”顾意弦翻脸不认人,再次挑出重点,“而且你今天才过分。” “坏女人。”精辟的总结。 她拍开他的手,“我本来就是坏女人。” 江枭肄气笑,敛睫,沉下嗓音肃声问:“你确定还要冥顽不化?” 顾意弦高傲娇气地哼哼。 没过一秒,她的双手被捉住,一条领带缠绕在腕间捆住,直接举过头顶,绑在升降床的栏杆。 先礼后兵,江枭肄的生存法则,他迅速俯下身,膝盖抵在顾意弦两膝之间,“不听劝,那就好好受着。” “你明明说我要什么就给什么的!”她抬腿要踢他。 “同样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