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进坟墓。 血珠一颗一颗往外冒,顾意弦慌了,手往回缩,他反手扣住她的腕,“不信?” 江枭肄带着顾意弦的手使劲,血从脖颈流到白衬衫,“这样信吗?” 黄昏烧亮他的绿色瞳仁,火舌与火焰勾绘,仿佛眨眼间就能将她点燃。 “......你疯了。”她喃喃。 “信了吗?” 面前的人是疯子,顾意弦不想玩了,“没意思,放开我。” 江枭肄嗤笑,语气刻薄,“费半天劲儿就是为了这么个蠢问题,用脑子想想,你有什么值得我利用?” 她皱鼻,眼尾泛红,委屈地反驳:“我怎么不值得利用了?” “......” 江枭肄无奈地松开手,不想跟醉鬼一般见识。 他把酒杯随手放在铁架,撩起顾意弦的裙摆,手一顿。 纤细的小腿与脚踝被绑带缠绕,足弓紧绷饱满,踩在两胯之间说不出的诱人。 绑带一圈圈散落,搭扣喀哒声开。 “我全科a 毕业,你居然——”顾意弦倏地停住,看着江枭肄握住她的脚,不解地问:“干什么?” “帮你脱鞋。” 她想了想,似乎确实穿得不舒服,于是换了另一只脚踏上去。 这次更过分,脚被捧在手心,发烫的温度让她不适,“又干什么?” 江枭肄慢条斯理,“你今日站那么久想必很累。” 他轻拍旁边的位置,“坐着,我帮你按按摩,舒缓疲劳。” 这时的顾意弦太好骗,乖乖做到旁边,脚放在他的大腿,裙摆被撩至膝盖。 鲜红的血太刺眼,她提醒他,他置若罔闻专心帮她按摩,从小腿到脚踝,来来回回——技巧不错很舒服,也许以后破产了能去开按摩店,顾意弦不着边际地想。思绪飘逸了会儿,她再次定格那处伤口,没头没脑地问:“会不会得破伤风?” 江枭肄心思在另一处,敷衍道:“可能吧。” 42%的威士忌三杯下肚,加上之前的香槟,晕乎的后劲儿越来越强,顾意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探身将其中一瓶拿起来,江枭肄沉浸在玉足,完全没防备,她很轻易得手。 一口一万元的酒就这样被倒了三分之一在江枭肄的脖颈间,冰凉让他回神,眯起眼审视她莫名其妙的行为,“消毒?” 她表示认同,盯着湿掉的衣领,惋惜道:“但都流走了。” 他懒得理会,低头继续把玩她的脚,并拢中间有个小小的弧,尺寸好像不太合适。 顾意弦盯着迷惘良久,突然灵光一闪,抬起酒瓶含了满满一口酒,挺直腰朝江枭肄凑过去。 口腔是容器,她唇半张贴住他脖颈的伤口,他一僵,那根青筋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凸,并不是严丝合缝,琥珀色的液体从唇缝溢出,房间的麦芽酒香浓郁。 发髻的卡子被抽走,发丝如瀑,江枭肄的手指陷进她的发间。 “弦弦,这样太浪费了。” 顾意弦啊了声,他侧脸用唇堵住后续,鼻尖亲昵磨蹭,呼吸交缠。 顾意弦这次细致品鉴了酒的味道——甜蜜的橡木,水果香气随独特的泥煤气息,一直延伸到口腔候补,尾韵丰富徘徊不断,强烈绝妙的平衡感。酒精发酵,她模糊觉得,江枭肄身上存附一些令人着迷的东西,可能是他手指的抚触,口舌之间辛辣的烟草味,男性荷尔蒙,抑或属于他吸引她的气息。无论如何,她现在想要更多,从攥他的衣领变成胳臂攀援到他的脖颈,让唇齿交流更亲密深入。 日落是夜晚的序幕,吞咽与咂砸声后,空掉的酒瓶掉到地毯,骨碌碌滚向房间未知的地方。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