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无法比拟的爽感让唇角与眉梢再抑不住的上扬, 顾意弦艳丽五官绝代色, 像勾人魂魄的妖精。 “我很满意, ”处理方式太对胃口,她笑出声,由衷地称赞:“四哥,你真的太棒了。” 江枭肄的喉结滚动几番, 站到顾意弦身边看着愈烧愈旺的火势,轻轻一晒, “看来你喜欢法外狂徒。”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表情违人设,收敛肉眼能见的愉悦享受,装作惧怕的模样, “怎么会……我一点也不喜欢, 我只是觉得四哥没那么蠢。” 只有后半句为真。 他没拆穿,摸出烟盒, “怎么说。” 火舌从十字架烧到前方木椅,聪明人怎么会为杂碎把自己赔进去,顾意弦的语调轻蔑又笃定,“几个杂碎的命在你眼里可不值钱,犯不着引火烧身,最多小失惩戒。” “是么。” “是,”她再次肯定,伸出手,“我也想要。” “你不会抽烟。”江枭肄肯定道。他一眼看穿顾意弦上次的假把戏,抽烟不过肺,她纯粹为刺激好玩。 “我会。” 嘴硬。 烟盒抛掷摔溅起火星,他掐着烟借燃烧的木椅点火,继而转身俯视她,“只剩一根,给了你我抽什么?” 顾意弦骨子里争强好胜,又肆意妄为,想要的东西会想方设法去弄到手,江枭肄明摆不想给,她更杠上了,“四哥,吸烟有害身体健康,你得注意保养,所以还是给我吧。” “我们同物种。”毫不客气。 那一点火光勾得心痒痒,她笑,“但你年纪大啊。” 江枭肄的目光侵袭烟雾在她的笑靥勾绕,“四方年纪最小的顾檠比我还长几岁。” ——你那没品的哥哥可比你大十岁不止。 没等回应,他懒散地轻捻了一口,“他可以,我不可以?” “他是他,你是你。”顾意弦不假思索,二话不说迅速靠近。她今天非得尝尝这味道和雪茄有什么不同,腰间系带的搭扣刮蹭西装纽扣,拨动怀表链。 江枭肄的臂展长只是略向上抬了抬,垂眼睨她,浓密交叉的睫敛住胶稠墨绿。 “不给就抢,你是强盗么?”他的声带被大火烧焦,声音低沉嘶哑,卷烟不着痕迹调转方向松松夹在指间。 空气被高温烘烤曲折,浓烟迷蒙明暗界限。顾意弦踮脚身体往前倾斜,飞快抢到,眼尾顿时上翘勾着得意。 她晃了晃囊中之物,“是又怎样?” 顾意弦的眸光被火焰潋滟,说不出的妖冶艳丽,妩然一段风姿,所有在绝丽容颜黯然失色。 江枭肄保持着绅士礼仪,双手垂在西裤侧边规整的缝合线,他的表情无动于衷,他所有的注意力被迫汇集——卷烟被心急地喂进殷红间,薄如蝉翼的烟纸是昨日亲手裹卷,烟草被细细碾磨搓揉成条,一点一点塞进去填满,没有海绵头卡住过滤。 她伸出舌尖抵到卷烟顶端舔了舔。 湿润与酒的甜味让顾意弦混沌思绪猛地清醒,她后知后觉这跟与江枭肄间接接吻没区别,霎时咬住也不是,抽离也不是。 气氛变得微妙,他们的距离还没拉开,空隙不过分厘。她鼻腔的氧气被剥夺,脸颊被烤到燥烫,失去所有行动与言语能力。 这时警笛响彻玛丽亚孤儿院,被烧成炭黑的十字架耶稣挪动,暗门打开,三位院长满脸血污焦黑,分外狼狈地跑出来。 顾意弦猜得不错,江枭肄令蒲甘绑人时留下一把钝刀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