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被他的天真惊到了:“沉公子,您是说笑呢嘛?” “什么说笑?” “您如此潇洒不羁,逛花楼又这么大手笔,却还是个雏儿?” 沉沛雨干笑了两声,可宁馨突然间就邪魅得向他走来,一下子便脱了他的裤子。 “你做甚么?” 只见一支长屌从胯下拔地而起,如同穿云箭一样,飞了上来,还甩出了一柱水花,溅到了宁馨的嘴角。 那话儿虽长但并不粗大,细肤皮白,周身似无暇之玉,就像婴儿初生的脸庞一样稚嫩。茎头微微弯着,狐疑又羞怯地看着这陌生的环境。 从远处看去,犹如新月初萌,散着淡淡的清辉,令人产生的不是情欲,而是不舍的眷恋和浓浓的思念。 宁馨有些怔住了,这玉箫的颜色竟有些像石楠的。 好在下一刻她便回神过来,摸了摸他那裤管,竟都是湿的,于是舔了舔嘴角,又嗅了嗅那沾满元阳的手,坏笑道:“这童子尿还真是可口呢。” 沉沛雨一阵恶心,连忙拉着合欢往后退了两大步。 “这么新鲜的肉,便宜合欢这个贱人了。” “莫要出口伤人。” “出口?我若出了‘口’,你肯出鸡巴吗?” 沉沛雨被她这污言秽语给震惊了,双眼瞪得老大。 “该不会你还得让人教你怎么干吧……” 宁馨说完,就把合欢推倒在床上,然后推了一把沉沛雨的屁股,使得他趴在了合欢的身上。 “快,用你那宝贝塞进她水流不止的地方。” 沉沛雨有些狼狈,但见她那么强硬,还是乖乖地听话了。 只见那箫管来到了花蜜始涌之地,戳了几下。柄头尝到了蜜水,开始一翕一张地咀嚼起来。 他惊觉触感奇妙,便往深里探了探,可却碰到了那嵌入洞口的缅铃,阻碍了前进。 铃铛的震动似乎刺激到了他的经络,于是那巨硕也跟着同步摇了起来。 宁馨在一旁指挥道:“快插啊!” “有东西堵住了,插不进去啊!” “那你不会拿出来吗?” 沉沛雨用手去抠弄,无奈怎么都弄不出来,反而越来越深。 “公子不要弄了,好痛啊!”合欢蹙眉道。 明明是拒绝,但听在宁馨的耳朵里就成了欲拒还迎的娇嗔。 “哼!我若是公子你,就算是拿不出来也要当场插死这个装腔作势的骚货。” 沉沛雨瞪着她道:“宁小姐就不要冷嘲热讽了,还不快想想办法?” “缅铃这么个稀罕物件儿,常人怎么晓得办法,怕是只有去问陆大人了。” 彼时,花闹春把陆远浩请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屋子辉煌富丽,粉香四溢,那一排排春宫图和满屋子的淫器令陆远浩想起了自己曾因为走入官场之后失去了曾经的理想而有过的一段堕落又奢靡的生活。 “你去伺候沉沛雨吧。”他闭着眼睛说道。 “沉公子不是有合欢姑娘伺候吗?” 陆远浩登时就睁开了眼,看了看那一旁的春椅,想起方才合欢在台上的样子,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今晚竞标的本就是‘一夜双飞’,那小子比我有福气,好好指导他。”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