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佩,同僚们的钦慕都随之而来,再加上池簌折腾一夜下来给的,他又重新变得十分富有了。 怀揣巨款的应翩翩在系统的商店里面逛了一圈,想到其中有一大笔是自己舍身色诱挣来的钱,心情十分微妙。 他这辈子养尊处优,除了领兵上战场,从未干过这么多的体力活,尤其还是遇上了池簌这么一个不世出的武功高手,只有别人想不到,就没有他办不到,应翩翩感到自己这好感度实在挣的很操劳。 所以虽然他暂时没有什么需要的,还是觉得不买点东西都对不起自己,看来看去,帮应定斌挑了一件“金身不破”的防护盔甲。 正好应定斌马上就要离京了,这东西也用得上。 应定斌作为西厂厂公,纵使没有这么一名出息的儿子,也一直很得皇上重用,公务十分繁忙,这一次,是皇上派他外出调查上次混入穆国的那一批西戎奸细,明日便要动身。 与西戎人打交道,自然是万般谨慎才好,更何况如今应翩翩风头正盛,他也就不免更加谨慎。在朝中为官,往往一家显耀之时,就容易招惹是非,总要多多留心才好。 防护盔甲应用成功,但应定斌还浑然不知自己身上已经多了一样防身神器。 他只是在第二天走的时候很舍不得应翩翩,一直在说:“我会尽快回来,怎么也得赶上你封王的典礼。” 上回应翩翩身世大白,也得到了晋封,但由于多方利益牵扯纠葛,他的名字没有被记上皇家玉牒,封的也只是侯爵之位。 直到这一次,西戎溃败而逃,对穆国的威胁大减,应翩翩在其中功勋卓著,又有皇族血脉,顺理成章地被黎慎礼下旨晋封王爵,并择日举办典礼祭告太庙,届时会将他的名字正式写入玉牒,作为皇族中的一员,列于太祖一支之下。 应定斌觉得这样重要的场合,自己若是赶不上,一定会非常遗憾的。 应翩翩笑道:“你去了之后看看情况,随时给我来信,我再同礼部商量确定时间,总之怎么也得等爹回来。” 应定斌含笑道:“你再亲自去同太皇太后说一声,她知道了,也一定很为你高兴。” 应翩翩点头应下。 其实在原来,应定斌从不需如此提醒他,只是身为父亲,他应该也已经感觉到了,自从左丹木出现之后,应翩翩与太后的关系似乎有些疏远。 但实际上,应翩翩不是嫉妒或者不满,一方面他觉得人家母子之间难得重逢,总不该老是不识趣地去掺和,另一方面则是心中对左丹木这个人还是有所提防,不愿与他太过接近。 但应定斌说的也是,他这次从外面回来,又立了功,怎么也该去拜访一趟的。 随着新君的登基,原先的太后辈分也随之提高,如今已是太皇太后了,宫殿倒是未搬。 应翩翩入宫觐见的时候,正好遇见左丹木从里面出来,两人碰了个迎面。 一开始应翩翩本来建议左丹木回到西戎,充当两边之间的和谈使者,也能借机躲过先帝的扣押,后来左丹木行至半路,发现了西戎奸细,便折回来报信,反倒恰好在宫变中立了功。 先帝去世,没有人再为难他,他就此便留在了穆国。 碍于身份,左丹木的各项行动都需要受到十分严密的看管,但除此之外,他在穆国的其他待遇都还算不错。 太后成为了太皇太后,黎慎礼对她敬重有加,给了左丹木随时入宫探望生母的特权,左丹木就会时不时来看一看,看样子有了这段时间的相处,母子之间的感情还算不错。 左丹木看见应翩翩,便笑着拱手行礼道:“听闻应侯马上就要再次晋封了,在下还尚未来得及说句恭喜。” 应翩翩道:“卢公子客气了,这也不过是沾了父母留下来的余荫而已。倒不知卢公子日后有何打算?你曾经是王子之尊,来到这里,到底是委屈了。” 左丹木笑了笑说:“虽然担着个虚名,但难免被百般猜忌,其实也没什么意思。相比之下,我倒是对大穆各处的风光向往已久,想先陪伴太皇太后一阵,尽一尽人子的责任,然后四下游览一番。” 应翩翩点了点头,说道:“听上去确实不错,可惜我俗务缠身,根本难有空闲,否则也真想效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