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佳心因为酒精作用本来就有点晕,大哭一场脑子更是有点缺氧,王鹤把她的脸擦干净,将她打横抱起来,迈步进电梯间上楼。他搂着他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相信他。 他们没有叙旧,没有多的话,从见面到她家这会儿,只有他一句轻巧的调笑和沉佳心的嚎啕大哭。 事情可以慢慢说,但爱必须现在就做,她已经想了他太久。 开门的时候瞬间沉佳心有点滑下来,她那么大一个人,抱这么久还是费力,而且她真的有点晕,也站不稳了。她日思夜想的人来到她身边,就算是梦今天也不想醒了。 沉佳心双手攀到王鹤脖子上,舌头舔他的喉结,王鹤因为舒服而微微抬头,他揉她的头,说:“你想我吗?佳心。” 沉佳心急得在他脖子上咬下去,她怎么那么爱咬人,生气了要咬人,舒服了也要咬人,表达不高兴也要咬人。 “想得很,我想把你缩小变成挂件,每天挂在我身上。”沉佳心声音还闷闷的,鼻子的气音听起来委屈极了。 “还想我什么。”王鹤把沉佳心抱到床上去,两人汹涌的情欲翻腾,能闻到对方身上情动的味道。 “想你以后都别走了。”她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向神祈愿。 王鹤把脸埋在她颈间,舔吻她的耳朵,耳后的皮肤。 “好,不走,真不走了。但是我马上是个老头子了,马上也要没钱了,我还怕你嫌弃我。”他开玩笑。 沉佳心把他的头推开,睁大眼睛不高兴地说:“没钱你再去赚啊,你不是会建筑设计,英语又好,会这会那,朋友又多吗。” 王鹤心情突然大好,紧绷着这几个月,虽说事情终于快要结束,但他始终紧张着。沉佳心几句话轻轻巧巧倒是教他内心突然放松下来,彻底放松下来。他把她提起来,佯装惩罚地脱掉她裤子,让她趴在他腿上。 “小没良心,好大的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小姐使唤人,还说小时候没被宠爱过,我看你使唤人的本事大得很。”他用手轻轻地拍她屁股,沉佳心又哼哼唧唧喊疼求饶。 “呜疼,疼疼,是你在宠我,是你把我惯成这样。” “王鹤……” 她轻轻地喊他名字,沉佳心坐跪起来,她闭着眼睛用唇去找他的唇,很轻很轻地舔。 “我太想你了,王鹤。” “想你是个混蛋,想我们以前,想跟你做爱。” 沉佳心眼睛湿润,嘴里说着动情表白的话,王鹤紧紧抱她,像嵌进身体里一样,他们激烈地接吻。他们舌头都在用力攻击对方的口腔,唇舌纠缠舔咬,像是不服输的斗争。 沉佳心伸手去拉王鹤的裤子拉链,她表情委屈,眼睛湿红,这样的红色是欲色,沉佳心急了。 换做平时,王鹤必定要调笑:“哟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