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野冷笑,修长的长指逐渐收紧用力,看着沈宁疼到皱成一团的脸,问,“得到现在的结果,还喜欢吗?” “为什么不肯老实待在我身边,为什么非要跟着薄修厉!” 沈宁皙白的脖颈被拽地生疼,喉间的猩甜更加猛烈,他推开薄肆野的手,扒着床边咳地天昏地暗。 “咳!”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吐在地上。 薄肆野眸色暗了暗,半蹲下来看着沈宁混沌失神的眼睛,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一丝…哭腔。 “呜…薄…” 这个模糊沙哑的‘薄’字一出口,薄肆野和沈宁都愣住了,屋内的气氛陷入诡异的安静。 “你叫我什么?” 好半晌,薄肆野打破平静,声线微不可察地有些抖。 沈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颤抖的手捂着咽喉,尝试着再次开口。 “薄…薄先生。” 很久没开口说话的嗓音沙哑地厉害,不似正常人清朗或沙哑,更像是老旧风琴被吹响呜呜咽咽。 真的…沈宁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会说话了! 唇瓣因为激动抖的厉害,重新恢复语言功能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他张张唇瓣继续试探说。 “我会…会说话了。” 但伴随着字字清晰出口,刀片割喉的感觉猛地冲上来,疼得他不敢吞咽也不敢再开口。 “你会说话?” 薄肆野剑眉轻挑,质疑的目光似利剑割在沈宁身上,“你的声带没坏?” 嗓子疼得沈宁不敢开口,但已经能说话了,他就不想再因为不会说话被冤枉了。 “坏了…是薄、薄修厉给我灌药,我不知道,突然就好了。” 他不敢多说一个字,太疼了,说完这短短一句话他就疼得再提不起力气来。 薄肆野凝眸深深看了他几秒,眸底划过一丝幽芒,不知是信了,还是疑虑更加深。 他冷冷道,“好,那现在我问,你答。” 沈宁极力把自己表现地十分乖巧,撑着肿痛的身体坐起来,认真听薄肆野说话。 “薄修厉这场计划里,你参与的部分占多少?” “是从始至终都跟着薄修厉,还是半路被薄修厉拉拢过去?” 沈宁毅然决然摇头,表情坚定,“没有。” “薄修厉做的事,我不知道。” 这样直接否决,薄肆野自然不信,双眸凝上一层寒霜,定定看着沈宁。 “这么说,你反倒是个无辜受牵连的可怜人?” 还没等沈宁辩解,薄肆野轻挑嗤笑一声,“你竟然敢说不知道?可笑,薄修厉掐断监听器的时候,你难道一无所知。” “这张嘴哪怕会说话了,也还是学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