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痫发作似的就倒了,把他们吓得硬是都不带敢还手的,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段长延笑笑,“结果后来他们一阵驱邪做法,发现师叔不是巫女,又跑来找事。这伙人也是阴,偏挑我们几个单独在野地露营的时候。一二十个人围上来,说真的,我都有点怵,还想着这会儿报警来不来得及,然后一掏手机,得嘞,完蛋了,那鸟不拉屎的地儿,压根就没信号。结果好嘛,师叔搬着凳子往人群里大喇喇一坐,硬是没一个敢碰她的。” “全踏马被她给唬住了。” 段长延两手一摊,乐了,“还是当初见识少。你看安老板,跟她认识最早,还给我俩泡了两杯茶,领着我们搁一旁看戏。” 似乎被段长延唤起了回忆,郑永丰不知不觉勾起唇角,有点儿想笑。 “师叔经验丰富,跟他们对赌啊,两根手指,把我给吓得,当时尽琢磨能不能切你手指来换,毕竟我们几个人里就你的手最糙了——” 说到这儿,郑永丰阴恻恻地扫了段长延一眼。段长延轻咳一声,把这话头给止住了。 尔后话锋一转,“结果她赢了。我寻思着,一姑娘家,指不定心软,毕竟两根手指呢,她不敢要。结果她眼都不带眨一下地就看人给切了。” “当时我就卧槽了,心想这哪是姑娘家,就一母夜叉。” “对了,后来我还问她,是不是有必胜把握?她说打赌嘛,一半一半,有必胜把握就不叫赌了。我又问,万一输了呢,仗着美色耍赖吗?妈呀,她就那么伸出两根手指,轻描淡写地说‘愿赌服输,两根手指而已,给他呗,切完之后又不是接不上’。啧,把我给吓得……” “反正我当时就想,这么彪悍一天仙,没人能降得住她。安老板亲口说的,他不行,一瞅师叔就想给她打下手,气场被压得死死的。你也不行,在她面前你就个怂样儿,巴不得事事都依着她。所以我是真想不通……我的天仙师叔怎么就栽在凌西泽这个小白脸手上了呢?” 段长延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郑永丰掐了烟,没说话。 ——事实上,司笙要是选了安老板,郑永丰还算理解,但是选凌西泽……那是真搞不懂。这俩压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就好我这口。” 冷不丁的,一道沉稳笃定的声音,从身侧悠悠传来。 郑永丰手一抖。 段长延被吓得一个哆嗦,直接往郑永丰身上靠,险些没躲郑永丰怀里去。 郑永丰推了段长延一把,给了段长延一个警告的眼神:怂样儿。 收到警告,段长延一撇嘴,站直了。 郑永丰没注意,视线被段长延挡住,而段长延说得入神,更没有注意,所以都不知道凌西泽是什么时候杵在门口“光明正大”偷听的。 “你还有听墙角这癖好呢?”段长延出言讥讽。 凌西泽淡淡地扫他们一眼,毒舌是一点儿都不收着,“你们俩选择性眼瞎。我站得还不够明显?” 段长延:“……”这人怎么回事,说话太难听了,终于放弃在他们俩面前装友善了吗?!也不怕他们跟师叔告黑状! “嘁,”段长延反唇相讥,“脸还挺大的,什么就好你这一口……我师叔嘴挑,就怕吃同一样菜吃久了,等她厌了看你怎么嘚瑟。” “是么?”凌西泽反击得游刃有余,“她吃了六年都没吃腻。” 郑永丰+段长延:“……”这小白脸可真踏马太气人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