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啊?” 在诸多疑惑的加持下,司风眠顺利化作好奇宝宝。 “堂主”这样的称呼,在正常的公司概念里,是不存在的。 而,就司风眠对这个公司的观察,庞大有序,一切手续正规,纵然他脑洞再大,也无法跟“百晓堂”“江湖”这一类的词汇有所牵扯。 何况,他一个规矩的中学生,完全接触不到这些。 “四楼风景好。”司笙吃着四季豆,面无表情地瞎掰,“我是貌美如花堂的堂主。” “……” 司风眠惊奇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识趣地闭嘴了。 跟司风眠不同的是,萧逆并未多问司笙的事,而司笙,也没去问萧逆技术外援一事。 四人一边闲聊着,一边将就着吃完这顿午餐。 * 回到办公四楼。 萧逆去处理事情,司风眠带着喻立洋在茶水间学习,帮他理顺昨晚错题的思路,至于司笙,刚一到办公室,就被等候多时的孟菁找上了门。 想摸鱼玩游戏的司笙:“……” “这是五份委托单,安老板说交给你处理。” 孟菁拿着文件夹上门,直入主题,说话丝毫不拖泥带水。 一摁电脑开关,司笙没看她,只是视线扫过空着的办公桌,“放桌上。” “……” 本想跟她介绍一下这几单的孟菁,见她这般态度,当即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把文件往桌上一扔,她一刻都没有停留,转身就走。 等待电脑开机有些无聊,司笙瞥了眼她离开的背影,抬手捞起那份文件。 手指抵着下巴,微微歪着头,百无聊赖地将其翻看,漫不经心地浏览着。 每一份委托单都很厚。 其中包括委托的详细内容、委托人身份、委托负责人、委托资金和进展消费等基础介绍,以及厚厚一叠的委托项目进展介绍。 光是看完一份委托单,就需要一二十分钟。 看到第三份,司笙早已头昏脑涨,情绪上蹭蹭冒起了火花。 手机嗡嗡振动。 瞥见来电显示,司笙抄起手机,往后一倒,靠在办公椅上,手指一滑接通电话,“玩我呢?” 安老板笑了笑,问:“委托单都给你了?” “嗯。” 提起‘委托单’三个字,司笙脑袋就一阵一阵抽着疼。 手指轻揉着太阳穴。 安老板道:“只有你能解决。” 司笙哂笑,“我一花瓶,能解决啥啊。” “……” 料到她在公司的待遇,安老板没敢反驳她,任由她发脾气。 百晓堂上下,都对这年轻、没功绩、半年不露面的新任堂主颇有微词,觉得她难以胜任。殊不知,她在逍遥自在的日子里,忽然被老堂主耍手段扣下这么一身份,自己也烦得不行。 得亏是她知轻重,不能轻易辞职,不然早“退位”了。 诚然,以司笙的脾气,初来乍到遭到这般冷遇,没将整个公司掀翻,大抵已经在克制脾气了。 挑了挑眉,司笙懒洋洋地问:“怎么着,把西北这一年完不成的单都扔给我了是吧?” “那不至于。”安老板真心诚意地说,“就半年。” 司笙磨牙:“……” 一年也好,半年也罢,能有什么区别? 反正就是压榨堂主劳动力。 安老板问:“需要多久?” 想了想,司笙随手一翻委托单,漫不经心道:“半天吧。” 这些事无需她负责到底,只需解开现在面临僵局的难题,其余打杂的活儿自会有人去做。 对她而言,这些都不是难事。 西北等同她的地盘,人脉广、势力多,她欠的人情数不清,欠她人情的一大把,办起事儿来,打几个电话即可。 就是看这些委托单耗费时间。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