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人相处,比执行任务抓犯人还累。 如果徐澄长久地待在这,周南荀就单位申请间宿舍,把房子让给她,他问:“你打算在风絮待多久?” 没等入住就开始撵人? 徐澄从包里掏出张卡,转过身,顺着两瓣薄唇的缝隙.插.进去,“我不会白住,这张卡没有密码,你随便刷。” 周南荀胸腔微震,鼻腔发出声冷哼,眼睛看着徐澄,把唇间的卡吐到她腿上。 非亲非故,住宿给钱,天经地义,不管他怎么想,钱还是要给。 她掀起周南荀衣角,一截刀刻般规整的腹肌裸露在寒风里,皮肤挺白的。 这次她把卡/插/进他皮带和皮肤间,眼里带着对峙的戏谑。 纤纤手指没等从卡片上拿起,摩托车就轰然发动,徐澄额头一下磕到周南荀硬邦邦的胸膛,很痛。 这回,徐澄百分百确定周南荀故意报复,她揉了揉额头,瞪他一眼。 一路无言。 进家门,周南荀指指次卧。 徐澄领会,从他身边过去时,故意踩周南荀一脚,报复他突然开车,随即假笑说:“对不起。” 周南荀:“......” 一个柜,一张床。 房间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倒是干净、空气也清新。 床单枕套是一套小碎花的,不像是大男人会买的东西。 徐澄怀疑,周南荀没谈过恋爱这事是骗老人的谎言,背地里指不定有多少女人。 门口倏地站过来个身影,长臂伸进门,一套新的床品仍床上,“新的。”说完转身出去。 床上铺的碎花,扔过来的是大花,说没女人谁信? 不过女人的品味不咋地,两套床品没一套能入徐澄的眼,她准备明天出去重新买。 被罩展开,徐澄没心思八卦周南荀的私生活了。 床单还能照葫芦画瓢地铺上,被罩可真难为她,就是在国外读书,家里也给她找了阿姨照顾生活起居。 这角套进去,那个角不对,换那个角,这边又不对。 套来套去,被没进去,徐澄进了被罩里,她破罐子破摔,顶着被罩,在里面玩手机。 昏暗的光线忽然通明,头顶传来道冷声,“捉迷藏呢?” 徐澄抢回被罩,“要你管。”她窘迫,声音硬气不起来,狠话听着软绵绵的。 周南荀看眼凌乱不堪的被子,重新抢回被罩,“出去等着。” “我会套。”徐澄不想再看他嘲讽的眼神,又要往回抢。 周南荀稳稳地抓被罩,手臂一伸,高举过头顶。 徐澄仰头往上抓,够不到被罩,却对上周南荀的视线。 狭长的眼睛带着不可逾越的威严,压迫感很重。 徐澄收回手,往外走,听他说:“有灰尘,脏。” 客厅和房间一样简单,徐澄玩了会儿手机,周南荀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旧的被罩,“好了。” 说着要回主卧,徐澄拦住他,“我要洗澡,有没有干净的浴巾?” 周南荀摸了把暖气,冰手,“明天去浴池洗吧。” 每晚睡前洗澡是习惯,徐澄不让路,“不洗我睡不着。” “会感冒。” “不用你照顾。” 认识不到24小时,不算亲戚,也不是朋友,生病自然和周南荀无关,是徐澄一个人的事。 “行!楼下左转有诊所,发烧感冒别来烦我。”周南荀翻出条毛巾,扔她怀里,“只有毛巾。” 徐澄:“谢谢。” “砰!”主卧门关上。 周南荀家也是老房子,浴室设备不齐全,没装能散热的浴霸。 热水抵不住四面八方袭来的冷气,徐澄哆哆瑟瑟地冲遍澡。 这鬼地方,她一分钟不想待。 洗完澡问题又来,身上那套衣服穿了两天,飞机、火车、客车染一身怪味,没办法穿着入睡,可又没拿别的衣服。 磨蹭半天,徐澄推开浴室门,身体被门挡的严严实实,只探出个小脑袋,“周南荀!” 紧关的门没任何动静。 “周南荀、周南荀、周南荀......”徐澄一声声呼喊。 两天没合眼的周南荀,占床就睡了,迷蒙中听到女孩的吴侬软语,语气焦急,声音却软软甜甜,堵得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他下床开门,“又怎么了?”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