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调强弩手来援!将此妖女就地诛杀!” “父亲!” “谢兄!你要干什么!” “妖女惑眾,按律当斩!卓兄,你要是护着她,我不得不公事公办。” “谢侯爷这是心里慌张了么?”东方凌歌一步一步走下阶来,温和道,“按照人的本性,越是行事偏激、越是要掩盖,就表示他还真的有做过这么一件丑事,如果你没做过,何必如此兴师动眾,更要杀人灭口?” “蒙……” “我叫东方凌歌,可惜你猪油蒙了心、又秽物蒙了眼,自白的感觉真是糟糕对吧?没关係,我很知道的,实在是可怜你了,丢了脑袋不说,这下子连双眼都看不见了,唉……好好一张脸啊……,为什么非得五识俱丧才肯认输?” “放肆!” 她惊讶道,“我放肆?!那可是大罪过,蒙大统领、夏大人,你们能不能别偷偷打小报告告我的状,这样我会很烦恼的……” 陵王宇文暄终于“噗”一声,很不客气地笑了出来。 夏冬轻轻地咳了咳,瞥了一眼抖得正厉害的蒙挚,道,“谢侯爷是当我和蒙大统领都不在吗?” “夏大人,你要为谢侯爷着想,”梅长苏忽然出声,“他当然知道在二位大人面前杀人不明智,可他不得不这么做。” “为什么?” “杀人灭口唄,”东方凌歌凉凉地说,“既然今夜谢卓两家翻脸翻定了,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呀?哎,不用谢,我只是实话实说,那边那个谢谁也不用这么看我,我会害羞的,咱们还有好大一笔帐要算呢,不用着急,安安心,要不要我赏你喝杯茶?” 紧跟着宇文暄的脚步,蒙挚一个没憋好总算喷了出来。 “谢侯爷,”卓鼎风胸中疼痛,怒道,“今日你是要杀这个女子,还是杀我呀!” “本朝祖制,涉妖者,立即诛杀,此妖女在我府中,以琴乐惑人,引人迷乱!卓兄,这是我的侯府,我有灭巫之责!” “呀呀!我灭巫你个大爷的灭巫你不要乱说脏话,宫羽姑娘弹琴很好听的,要不我来弹?那才是真正要灭巫的好吗你到底有没有搞懂是非黑白善恶对错圣邪真假呀谢侯爷?” 她朝卓鼎风走了过去,一手抵上他的后心,无名诀在丹田运转一个周天后,转化为丝丝阴凉之气输入,稍稍缓解了他火烧般的愤怒仇恨,她一秒鐘时间都不给什么人发话,继续道, “谢大大……喔不,谢侯爷,趁这个时间我们来算个帐吧,你贵人多不忘事,还记得前些日子干了些什么好事吧?你也真是的,要杀人灭口也不用这么赶,快把你随便往属下身上拔的剑插回去,谢谢。” “东方,你能不能快一点儿,我还要问!”梅长苏没好气地道。 “喔喔喔,好的好的,”她放下手,站到了场中央,“各位,麻烦你们抬头看一下天上唷!” 眾人闻言仰视,只见三个黑衣人突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对面屋顶上,往下拋了五个酒坛,这几个人内力了得、施劲精纯,五酒坛丢在地上竟然没有砸破,其中一人又往衣兜里掏,掏出一只成人双掌大的囊袋,手一扬,稳稳地传到东方手上。 “谢谢嘍!去吃饭吧!辛苦你们了!” 三人对她行了一礼,如烟飘飞而去,她继续道,“眾位,请看袋子里是什么?”说罢,从中倒出一隻肥肥白白的小老鼠来。 “这……老鼠?” “然后我再这样……,”又伸手往其中一个坛里抹了一把,递到老鼠口前,任凭它嗅闻一番、啃来咬去,随后皮肤被牙刺破一个小洞,一滴血珠冒了出头,那老鼠立刻舔了去, “再这样……,”她将衣袖中一纸袋拿出来,摸了几颗石头放在地上,困住老鼠,道,“啊那个,夏大人帮我捡一下你脚边的树枝。” 夏冬递给她,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在证明一个东西,夏大人看,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