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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和跳探戈,她都不差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探戈就是三步一趟两回头。

    就在一个月之前,亚历珊德拉绝对想不到扎迦黎会愿意以除了把她当女儿之外的任何方式看待她。并不是说她不想做他女儿,但是她也想让他按住她,操她,当他把她抛起、压下时,她能享受那罗丹也雕刻不出来的坚硬又优美的肌肉线条。她想成为能把daddy的大鸡巴含在身体里的那种女儿。

    但现在他们之间的这个……情况,紧张而原始,难以直面。有时候,她只是坐着,就会突然想起扎迦黎靠在她身上,胸肌挤压她的感觉,或者当他将鸡巴塞进她的喉咙时,他的双手如何缠绕在她的头发上。一切都让她脸红、头晕、兴奋,比醉氧还丢人。

    扎迦黎的状态似乎也好不了多少。他同样紧张不安,注意力不集中。有时她会发现他盯着她,像思考案件时那样用手捂着嘴。而她会对他微笑,只是为了看着他脸颊变成粉红色,目光迅速转向别处。她可以猜出他可能在想什么。

    从超市回来的那天,在他高潮之后,他疯狂地亲吻她,仿佛他不这么做他就会死一样。在他从她身上挣脱之前,他那么用力地拥抱她,让她几乎能听见自己脊椎发出咔嚓的声音,肺里所有空气都被挤出来。事后他没说什么。她只是庆幸他没有说对不起。

    “早上好,”扎迦黎说,穿着休息日专属的柔软T恤和平角内裤。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睡得狂野但柔软。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再次涌上来,就像她需要把手放在他身上,否则她的皮肤就会撕裂。

    快十点了,如果不是仅仅比他早十五分钟起床,她一定会嘲笑他。不过这段时间也够她冲好咖啡了。

    “早上好,”她说,看着扎迦黎把手伸进衣服抓挠腹部(露出了下面的人鱼线)然后走到她旁边,俯身亲吻她的额头。

    “你睡得好吗?”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他低声说道。扎迦黎在早上很可爱,慢慢地清醒过来,外表和内心一样柔软,让早晨的阳光缓解了所有让他僵硬和紧张的事情。

    于是她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往下拉,直到她能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扎迦黎吓了一跳,但没有动,不久她就向后退了一步。“要吃早餐吗?”?她问,只是为了有话要说。

    她感觉到扎迦黎的身体动了动,他的手按在她臀部附近的柜台上。“是的,”他回答,然后又倾身过来。

    没有一些男人起床时会有的口气,他的吻尝起来是薄荷漱口水的味道。然后扎迦黎用另一只手搂过她的腰,她就融入他的怀抱,再也想不了其他事,只是满足于被缓慢而轻松地吻着。

    当他退后时,脸色变得更加柔和,湛蓝的眼睛垂下来看着她,用拇指抚摸她的脸颊,低声问着:“你要做饭吗?”

    “毕竟不能指望你做饭。”她轻声笑道,声音仅仅高于呼吸,他的嘴角也没压住一个微笑,然后他又靠了近来。

    这是新鲜的。轻柔而从容的吻,以及持续很久的触碰。以前,每次想跨过父女这条线时都要用尽心机,但现在她只需争取一下,扎迦黎就会尽他所能地给予。

    早上是缓慢的亲吻,晚上则是在扎迦黎工作或读书时在他的腿上度过,他抚摸她以前他不会碰的地方,他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徘徊,或者放在她的腰上,向下滑去托住她的屁股。当他的衬衫被两人间的动作卷起来时,她会忍不住趴下用鼻子抵住他的腹部嗅闻;当她被若即若离的触摸撩动时,她会直接摩擦他阴茎的坚硬轮廓。几乎总是穿着衣服,如果她想把它们脱下来,扎迦黎会变得紧张。她就在他的耳边低声呼唤他的名字,呻吟着向爸爸乞求。之后,他是会把她推开还是把她拉近,就是一场赌博了。据她观察分析,它没有任何决定因素,完全是随机的。

    成果比她想象的丰厚,尽管还不够。因为晚上,当她偷偷溜到扎迦黎的床上时,他会亲吻她,舌尖描绘她露出的肌肤,咬她,身处她的大腿之间,胯部热烈地冲撞、碾磨她的私处,但当她用最婉转哀怨的声音求他操她时,总是得到同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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