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会尽自己的全力去为祝钦找护膝去回馈祝钦的那份好。 也因此在知道祝钦做下的事情后她会那么痛苦,会一直没有主动选择报复——她再等祝钦的再一次出手,也是她给祝钦的第二次机会。 只不过,祝钦没有把握住机会,而是用实际行动狠狠将安又宁对她留有的最后一点美好打碎。 只听祝钦继续讥讽: “没想到你根本看不上我们,早就和别的人暗暗有了首尾,攀上了高枝……” 在看守所的这段时间,祝钦早就把往常的不寻常细细想了一通。 从一开始见安又宁与苏景迁同框出现时的异样,到两人忽如其来的婚事,再到两人刚一结婚便感情甚笃。 祝钦也不是傻子,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被消息砸懵了没有反应过来,到了现在是怎么也反应过来。 安又宁和苏景迁两人想必是早早便在暗中有了牵扯。 安又宁面对她带有羞辱性的语言却没有丝毫动容,表情温和而平静,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透过现在的她对曾经的那个她而道别。 可是她的平和换来的却是祝钦的得寸进尺,祝钦细细打量着安又宁,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了安又宁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即便是冬天,但屋中的暖气很足,安又宁还是把外套脱了。将近18周的身孕让她的腰身早已不那么纤细,至少祝钦已然看出了不同。 “你怀孕了?”她惊呼,思绪划过万千,继而冷笑,“真是命大,可惜上次绑架的时候没有能把他弄掉。” 安又宁原本正漫不经心在椅把上轻点的指尖顿住,神情没变,但倏然沉静下来的面庞冷静到让人捉摸不透。 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干,但是看着她格外平静的面庞,祝钦忽然感到一丝害怕,她也不知道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气场,但她下意识地却不敢再开口。 安又宁垂眸神情冷淡,她看着祝钦仿佛看一个什么没有用的物件一般,进入房间内对祝钦说了头一句话: “我本以为无期徒刑可以让你长点记性。” 安又宁白皙的指尖又在椅背上轻敲了一下,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一下: “但是我错了,有些人显然就是忌吃不记打。” 安又宁的语气又轻又淡但莫名让祝钦后背一冷。 “你……” 她张了张口想要回怼,却意外什么也说不出来,或者说害怕得说不出来。 安又宁看着祝钦眸中的惊惧,唇角微微弯起,整个人仿佛又恢复了最初的从容温和状态,但祝钦却再也不敢把她再当成那个可以任她指教批评的小姑娘。 “我今天过来,主要就是要说来还要谢谢您呢。要不是你的撮合,我估计也没机会遇见景迁。” 安又宁微微倾身去看她,一双瞳孔明亮又清澈倒映出祝钦的面庞,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而是语气格外真诚地道起谢来。 撮合? 祝钦怔住,曾经那些她曾错过的小细节在这一刻忽然仿佛连成了一条细线,呼之欲出的真相让她心中油然升起了一种不安。 她将彷徨强压下,刚刚因为恐惧而被堵住的嗓子终于挣扎出声,声音依旧尖锐而嘶哑: “你什么意思?!” 安又宁仍保持着淡淡的微笑,格外有耐心地替这位从前的长辈答疑解惑: “要不是你当初不想让我嫁给苏书渊,在生日宴上给了我红酒和薄荷糖,想要毁了m.jZFCbj.cOm